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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心肺復甦一系列搶救,等救護車來了,這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後來我打聽到她是市醫院的醫生,買了東西去答謝,被這人面不改色地趕了出來。」那時江雲識手臂上還纏著紗布,是在海里被她撓的。
杜安歌這人也是牛脾氣,大概是從來沒被人拒絕得這麼幹脆,激起了她的勝負欲,變著花樣的纏著江雲識。
說到底,她們能成為朋友,或者換個說法,江雲識願意融進她的社交圈,是她死皮賴臉磨來的。
說完這些,杜安歌不禁惋惜,「我要是個男的就好了,江雲識那妞子哪輪得到外面那些野男人。」
沈硯清笑著結束通話電話。
夕陽西沉,餘暉的光暈斜斜穿透落地窗,地面染上一層橘黃。
白色的a4紙上,是他方才記下的號碼。沈硯清這會兒看著,忽而有些愣神。
手指捻著紙張扯過來,端詳片刻,他拿起自己的私人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聲響了半天,果然沒人接。
放下手機,他忽而笑了聲,把絲絨禮盒放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裡。
晚上八點,江雲識才從急診大樓裡出來。有個登山隊遭遇了泥石流,被救出來後全部昏迷,患者激增,從午飯後一直忙到現在。
回家前,江雲識去經常惠顧的店吃了碗麻辣燙,回家在沙發上躺了十分鐘去洗澡,等發現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已經是十點左右的事情。
一個陌生的號碼,後面五位全是七的豹子號。
心裡隱約猜到是沈硯清。江雲識擰眉,難道是傷口有問題了?
這樣想著,毫不猶豫地撥了回去。
「江雲識?」電話很快接通,沈硯清低沉清冷的聲音傳進耳膜。
江雲識坐在沙發上,隨手抓了個抱枕,蔥白指尖無意識地摳著上面的拉鏈,「是我,我看到你給我打了電話,是傷口不舒服嗎?」
沈硯清一頓,眉眼染上清淡笑意,「沒有,好得很。」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的項鍊落在酒店了,我想告訴你不要著急,現在在我這裡。」
江雲識一怔,立刻去摸脖子。那裡空空如也,戴了二十來年的鏈子不翼而飛。
「我忙到現在,一直沒發現。」她抿了抿唇,想問沈硯清方不方便給自己郵寄過來,又覺得會給人家添麻煩,便改口問,「可以先放在你那裡嗎?我有時間再過去拿。」
冷白的燈光下,沈硯清靠在吧檯邊,修長的腿支在地面,靜靜望著窗外的夜色。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告訴她,明天就讓司機送到醫院給她。可不知出於什麼緣由,話到嘴邊忽然變成:
「好,我隨時有時間。你來提前聯絡我。」
作者有話說:
第7章 無意撩撥
「最近公司還太平嗎?」
「不就是那麼回事兒。」
褚雲珩笑了聲:「我昨兒去馬場,你猜怎麼著,看見沈思來和梁家少東擱一塊玩兒。他不會是想扯姓梁的勢力來掣肘你吧?」
沈硯清點了一支煙,煙霧瀰漫,他微微眯起了眼,「看他有沒有這能耐。」
今天杜安歌回家陪父母吃飯,晚上也留在家裡住,褚雲珩閒來無事約沈硯清出來喝酒。
兩人聊了沒多一會兒,過來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身穿火紅的抹胸短裙,蔥白指尖夾著女士細煙,慵懶倚靠吧檯邊,身子慢慢湊過來,「帥哥,借個火?」
沈硯清側過頭看她一眼,酒吧昏黃的燈光將他眼睛映成了琥珀色,整個人比平日裡看上去清冷幾分,也多了些魅惑。
女人戴著美瞳的藍眼睛唰地一亮,唇邊笑意更甚,不覺又靠近了幾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