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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上,心中暗暗譴責自己,為何昨夜不早一些取張被子給她蓋?
“嗯……嗯……”
李清瑟忍不住低低苦吟,頭疼欲裂,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痠疼無比,而且,她很冷,冷的牙齒打顫。
“主子,主子您沒事吧?”小朱子也慌了,第一次看見自己粗魯的主子柔弱無助地掙扎。“靜妃娘娘,奴才這就去請御醫?”
“回來,這大半夜的哪有御醫?皇上壽宴還未完,現在找御醫不是給皇上找晦氣嗎?”東傾月趕忙冷聲呵斥,他的靜寧宮萬萬不能有何風波,要保持低調。
將李清瑟的胳膊放平,那手心很熱,但身子卻很涼,東傾月眉頭微皺,食指與中指搭在她脈搏上,少頃,起身到一旁桌案,將文房四寶擺開,迅速磨墨,毛筆蘸墨,手腕輕動,不一會,一個藥方便躍於紙上。
將還未乾的藥方塞到小朱子手上,又給了他五十兩銀子。“記住,不能驚動御醫,直接給太醫院抓藥的太監,這些都是普通藥材並非名貴,那些太監有權放藥。快去快回。”最後四個字加了重音。
“是,奴才這就去辦。”就算她不說,小朱子也著急,趕忙衝出去按照靜妃所說的去做。
李清瑟覺得很冷,如同掉到了冰窟窿裡,冷得牙齒直打顫。東傾月想了一下,最終還是咬著牙將她衣衫都脫了乾淨,只留下白日裡見到的雪白褻褲和後背繫帶帶子的嫩綠小衣。
東傾月愣了一下,本來想解帶子的手抖了一抖,想起那雪白玉兔,想起粉嫩桃花,一雙眼開始猶豫,向上看、向下看,就是不敢看她。
又是清瑟的苦吟聲,那帶子綁得甚緊,她努力掙扎著想要掙脫。最終,東傾月還是動手將那帶子解開,卻緊閉雙眼,不敢看,但即便是閉著眼,那記憶中的美景還是不停在他眼前展現。
☆、062,春夢
當小朱子急匆匆從太醫院歸來時,已經夜半子時。
與燈火輝煌的整個皇宮相比,靜寧宮低調落魄,不小的院子中無奢華擺設,幾間宮殿也只有三間屋子有些光亮。
“靜妃……娘娘,奴……奴才將藥取來了。”小朱子用最快的速度跑著,此時已經呵斥帶喘。
沉浸在矛盾中的東傾月猛地驚醒,滿面通紅,趕忙站起身來接過藥,但忽然如想到什麼似的,將藥又放回桌上,快步從一旁的櫃子中又拽出了兩床被子,細心為李清瑟蓋上,而後吩咐小朱子務必要守在房門前,自己親自去煎藥。
其實這煎藥之事讓小朱子來做就可,但東傾月還是選擇自己去,與其說是去煎藥,倒不如說是逃。
少頃,藥已煎好,他端著藥罐歸來,心思也已經平穩了許多。
“靜妃娘娘,公主怎樣了?無大礙吧?”小朱子見他歸來,離大老遠便衝了過去,想伸手接下東傾月手中滾燙的藥罐,卻被拒絕。
“五公主是傷風,喝了藥發了汗便好,你去打一些熱水。”東傾月腳步沒停,直接進了房內,床上,即便是幾床厚厚冬被,床上的小人兒還是忍不住渾身冷顫。
將藥罐裡的冒著熱氣的湯汁倒到碗中,坐在床沿,一隻胳膊儘量小心地將她扶起,為了喂藥方便,乾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端著碗便準備喂向她的口中。在碗沿即將碰到她唇的前一刻,他猛然想起,趕忙將碗端在自己唇邊輕輕一沾,感受到藥汁溫熱不燙,方才重新將藥汁送到她唇邊,一點點喂她喝下。
將一切事做完後,他將她在床上放平,重新蓋上被子,頭腦卻亂的很。
他何時這樣伺候過人?
“靜妃娘娘,熱水來了。”小朱子在門外輕輕喚道。
東傾月趕忙到門邊,接過了盛滿熱水的木桶,“天色不早了,你去歇著吧。”
“靜妃娘娘,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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