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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有了長安,可惜長安卻是個姑娘。大老爺當時被皇上派去救災地當欽差,十分兇險。甚至已經斷了許久的聯絡,許氏大著膽子收買了接生婆,打點了身邊的人,將長安變成了衛侯府的嫡長孫。
衛長嬌兄妹則比長安晚出生一個月,但是卻失了先機,不佔嫡也不佔長。這也成了三夫人恨透了許氏的原因,許氏親手把三夫人從美夢的雲端拉了下來。
或許是孩子給長房帶來了運氣,三房沒有再壓過去。
「夫人,你是長輩卻帶著這些小輩胡作非為,心裡戾氣太重,該給你的菩薩多燒香念經了。如果閒來無事,就替長安多抄些經書燒給菩薩,大兒媳身子不適,你這個做祖母的應該關懷一下。二兒媳也是,如果真擔心長德,少哭些多給他抄經才是正理。」
衛侯爺走到老夫人的身邊,雙手背在後面,極其不滿意地說道。
「長安,我們走吧。讓這些老孃們待在這裡好好哭,不哭個夠不讓走!」
衛長安早就不想待了,正好聽到衛侯爺的話,立刻就跟著他離開了。
衛侯爺直接去了前廳坐著,大馬金刀的坐姿,像是要等什麼人一般。而衛長安原本準備留下來看熱鬧,卻被他給攆走了。
衛長安趕到許氏院子的時候,幾個小丫頭都被攆在外頭,竊竊私語。看見她過來了,立刻挺直脊背站好,不敢再說什麼。
「大公子,您來得正好,夫人正鬧脾氣呢!」一個丫頭見她來了,喜出望外,立刻迎她進屋。
「夫人,您別再哭了,雖然鬧到了大公子的屋裡,但是有侯爺在場呢!公子不會吃虧的。」衛長安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在勸許氏。
許氏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手帕捂住臉,顯然是哭了,抽抽噎噎的顯得好不可憐。
「娘,您怎麼哭了?我不是好好的,有祖父在,她們怎麼可能鬧得起來。老夫人和三嬸都被罰抄經書呢!」衛長安從一旁的丫鬟手裡接過錦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著眼淚,輕聲地安撫道。
沒想到許氏聽見她的聲音,哭得更兇了,甚至在她靠近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她,不停地喊著:「我的兒,我的兒,娘對不起你啊!」
衛長安見她這麼激動,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刻揮手讓左右伺候的丫鬟退下。直到房門被關上,她才鬆了一口氣,順手摟住她。
「娘,您別哭,你哭了我心裡也不好受。」
「長安,是娘不好。娘鬼迷了心竅,好好的女娃兒怎麼能去當男人?這侯府的爵位我們大房也不稀罕,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吃飽穿暖就行了。我怎麼能那麼做啊,害得你一直被她們罵,卻無力還口……」許氏哭得越發傷心了,甚至到最後都開始發起抖來了。
衛長安從小被教導要像男子漢的樣子,所以一直知曉好男不跟女鬥,對於三房那奇葩娘兒倆,一直是躲得遠遠的。
許氏整天惶惶不可終日,就怕事情敗露,又心疼她本該嬌養大的姑娘,卻像個皮實的小子被折騰。再加上還得處處讓著衛長嬌,許氏這心裡就更不是滋味兒了,她想替長安爭口氣,偏偏她自己是這種性子,只能自己慪氣了。
「娘,你別怕。這些都不是問題,以後都會解決。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把三房扳倒,否則他們一旦知道我的身份是個女孩兒,那就沒有我們的活路了。您還記得二叔嗎?您不想讓爹也變成一縷冤魂吧?」衛長安按住了許氏的肩頭,輕聲安撫著。
只是說到最後兩句話,卻是帶著幾分冷意。
許氏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忽然不哭了,更加用力地往衛長安懷裡鑽。
衛侯府之前還有一房嫡房,是和大老爺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不過當時卸了外任,往京都趕回來的時候,死在了路上。
這位二老爺曾被誇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