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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懶洋洋的愛撫著他赤裸的胸膛時嘆了口氣。
它意味著回答“是的”,毫不猶豫的,當父親問他是否願意做些懺悔以求得重新回到家族中去。在鬆了一口氣中回答“是的”,不在乎那“懺悔”是什麼,只要他還有機會能夠重新得到歸屬。
它意味著再次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的”,在父親解釋了那上述的“懺悔”是什麼之後;再次回答“是的”,即使回憶中父親自己那些極度痛苦的尖叫聲就回蕩在他耳朵裡。
他的手覆上了Harry那隻向下移動到他的腹部的手。
它意味著尖叫到他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然後從那疼痛中解放出來,向下看去,卻看到那標記還沒有完成,所以再次低語著“是的”。因為另一個選擇遠比任何疼痛都來的令人深深恐懼。
它意味著,在接下來的這一週裡,感覺就好像他該死的不在乎他是否還要重新經歷那一切。
他在Harry的手向著更下面的地方滑去的時候微笑起來,他感覺到他們倆內部同時產生的微妙變化,那預示著事情開始從純潔的擁抱向著慾望的覺醒而轉變。
它意味著,即使Pansy在他告訴她父親做了什麼時放聲大哭,他也毫不在乎,而且他也不會向她展示那個。他永遠不會給任何人看的,除了Harry – 那個不論發生什麼事都值得被告知一切的人。
他向後仰起頭,讓Harry的雙唇輕刷過他脖子的一側。
它意味著Blaise仍舊不看他。Crabbe和Goyle仍然不和他說話。在所有的Slytherin之中,除了Pansy,沒有人對他說過一個字,從他回來之後。沒有人知道應該對他做些什麼;再次成為了一個Malfoy,但是仍然是一個嚴重失寵的Malfoy。他是一個真空人,而且他很高興可以成為這樣一個人,幾乎總是待在他自己的房間或者圖書館裡,或者和Harry在一起。
和Harry在一起,他總是那麼溫柔的撫摸著他,讓他陷入慾望中,而他的唇瓣依舊繼續著愛撫他的脖子,他的耳垂。
還有Harry的擔憂,和他那些不成功的抗議。
以及Harry那噴在他身上的溫暖的氣息,愛撫著他的雙手,堅硬的炙熱的和他貼在一起的身體,在那些廢棄教室裡,儲藏室裡,萬應室裡,還有偶爾他們那間舊套間裡 – 就像現在這樣。
即使Sir Xander有時會給他一些奇怪的眼神,就像今天,當他到達他們的房間卻沒有費心使用任何哪怕最微小的隱蔽咒語時。
他見鬼的一點都不在乎。
說到底,父親還能對他做些什麼?
想起他的父親不是一個好主意。當他這麼做時,痛苦的憎恨的憤怒總會熊熊燃起,讓他從那些更加愉快的事中分心出去– 比如說現在Harry正在為他的下半身做的事,比如說當他感覺到Harry的慾望開始變硬時他的心情,就像他現在正在做的一樣。
他一定是發出了某些聲音或者做了什麼動作,顯示了他現在真的不是對另一場滾床單那麼感興趣,因為Harry發出了一聲嘆息而且他的雙手和嘴唇改變了原定路徑。仍舊溫柔的撫摸著他,但是多少有些非常小心的不去激發它們的熱情。他清了清嗓子,在Draco身後微微移動了一下,這樣他那半堅硬的慾望就不會碰到Draco了。
所以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Draco那關於他父親的想法甩走了其他那些更加愉快的想法了。無論那些想法包涵的是憤怒還是憎恨,或者,偶爾的,可憐。可憐,因為Lucius … 在他的憤怒中 … 誤算了一些事,而Draco肯定,他對他做的部分事感到後悔。
但絕不是為了像對待一隻牛一樣在他身上烙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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