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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可以參他一個不敬之罪了!”許斌也氣鼓鼓的說道。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是微微笑了笑,不過我的笑得很難看,剛剛被雷靂*裸威脅了一下,我還能笑那麼一下已經十分不容易了,這世上除了霧、雪、霜三人以外,沒人會不害怕雷的威脅。
原先在清風山的時候,師父總是教導我,為糟糕麻煩的事情而心煩的時候,想一下可能發生的更糟糕的事情,心情就會好很多,可我現在實在想不到可能發生的更加糟糕的事情了。如果硬要找一件的話,那就是雷靂突然知道他的四弟子尹天心是被我引到機關裡面而慘死的,這樣的話剛才雷靂已經把我大卸八塊了,幸好他不知道。想來我似乎很克雷靂,他的二弟子夏子矜因我的毒針失去了右手成了半個廢人,三弟子梅剛峰、四弟子尹天心都是直接死在我手上的。
就在這麼想的時候,我已經隨著其他人來到了行樂宮西北角的一個宮殿裡面,那裡是這次談判的主會場,宏泰的一些高階官員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談判開始了,我彷彿又置身到了文新縣的大集(我在文新隱居的時候經常要去哪買東西的),討價聲還價聲吵罵聲聲聲不絕。我這個人很討厭爭執,再加上嫌麻煩,在二十多年的人生歷程中還從來沒和人講價的經歷,從來都是賣方一口價成交。平心而論,我的口才十分差,更慘的是一緊張還會結巴,實在不是個談判的好料子。這次朝廷派我來,就是看準了我在軍事方面的專業知識,我可不能令雲君的父親失望啊!
很快,許斌的事情都談妥了,宏泰無條件接受了雲國禮部的所有條件,所有的祭祀、朝貢、外交禮儀都按雲國的封國辦理。除了這些以外,宏泰還接受了雲國的避諱禮儀。以家族起家的宏泰是不實行避諱禮儀的,這點從宗室那麼多帶“穎”、“靜”字的人就可以看出來。這換在雲國就不行了,皇帝名字中的字其他人就都不能用了,雲瓊的父親,也就是天佑帝的哥哥,本來名字中有一個用來表明輩分的字和天佑帝的一樣,這位可敬的親王在天佑帝登基以後名字也改了,就是為了避諱。
這麼一避諱,宏泰歷史上包括安靜軒祖父安矣凡在內的三名國君,在死後被剝奪了使用他們生前所使用的名字的權利。我個人對這點不是很能接受,但宏泰人還是很豪爽的答應了,這種虛幻的東西,凡是真正懂政治的人都不會在乎的。
許斌忙完了自己的事,開始看我和洪天順的熱鬧了。由於剛才在湖心島上聽到了安靜軒對這次議和的心理底價——每年一百萬兩白銀和一百萬匹絹,洪天順索性獅子大張口,開出了每年一百五十萬銀和絹的價碼。說實話,我都覺得洪天順的價碼開的過高了,因為我們雲國的最初期望是五十萬的銀和絹。果不其然,在聽到一百五十萬這個數字以後,安穎朔整個人都蹦起來了,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了一把劍,狠狠扔在了洪天順前面的桌子上,並甩下了一句狠話:“洪大人如果真的認定了這個數量的話,先用這劍把我砍死了,換個人來繼續談吧!”安穎朔到這樣說了,洪天順也不好堅持,把條件降低了一點兒,但由於他知道安靜軒會為了停戰而支付高達百萬的賠償,仍舊把條件開的很高,宏泰方當然不同意,於是雙方陷入了爭執當中。洪天順最後應該會讓步的,但為了在後面的談判中站到主動,他現在仍需要堅持。
我所代言的雲國兵部的要求雖然比較複雜,但卻可以用六個字概括——割地、裁軍、減防。一般割地這種事,都是從土地的富庶程度和軍事戰略價值兩方面考慮的,理應由我和戶部的洪天順共同商討。但新佔領的土地都在邊境線附近,一旦再有什麼戰事,經濟成果很容易被破壞掉,甚至還會便宜了敵人,因此雲國主要考慮的是新領土在戰爭方面的價值,從未想過發展它們的社會經濟生產,因此在割地這事上我就負主要責任了,洪天順的意見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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