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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細君臉色一變,站起身來,淡淡的回答:“既然銀戈夫人有權知道,本宮也自然也有權知道!”
軍須靡突然開腔道:“本王怎麼不這麼認為呢?”
細君的心一震,他說什麼?他說自己無權知道嗎?頓時感覺無數道眼光如劍一般像要把她刺穿,體無完膚一般立在那裡,彷彿又回到了他強迫她喝下那碗墮胎藥汁的時刻,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如此說,可是昨晚——
細君顫抖的將目光投向軍須靡,想要從他平靜無波的眼眸裡看出哪怕一絲情愫,可是她失望了:“王,您的意思是?”
軍須靡冷聲道:“本王與匈奴軍臣單于合兵,此事關乎銀戈夫人,當然她有權知道,而你——”
軍須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發現無數道目光仍然膠粘在她的身上,該死的女人,一夜雨露居然把她滋潤得越發美豔,難道這個樣子出來,不是想招蜂引蝶嗎?他的語氣越發冰寒:“而你,只配給本王暖床而已!要不是銀戈夫人身懷有孕,不便行房,你以為你能爬上本王的床嗎?”
此話一出,細君的臉變得慘白,他說什麼?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自己說成他的暖床工具,他怎麼可以這樣?原本還有一丁丁點的幻想,全都被他擊得變成幻影,彷彿肥皂泡紛紛碎裂,空氣中已經聞到了血的鹹腥。
那昨天晚上算什麼?難道只是他戲弄她的一個手段?她居然沒有察覺,還傻傻的為他——
看著細君蒼白的臉,翁歸靡突然站了起來:“王,右夫人身體不適,不宜久站,不如讓臣送她回去——”
軍須靡冷哼一聲:“向本王求歡一晚,當然累了,不過將軍留下來還有要事,讓她自己回去。”他就是不希望翁歸靡和她再有任何接觸,甚至討厭任何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看著她的一臉痛苦,他的心底滑過一絲異樣,不錯,自己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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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羞辱無極(2)
細君捂住自己的心口,直直的看向軍須靡,悽哀的問了一句:“王的意思是,細君的相求,對王來說,本來的答案就是否的?”
軍須靡掃過她那強作堅強的眼神,裡面水汪汪的淚滴,幾乎差點就要滑落,他淡淡的說:“那麼夫人以為呢?”
細君點了點頭,沒再說話,轉身向帳外走去,她幾乎無法穩定自己的身形,必須要保持自己的驕傲,不能讓他們看出自己的脆弱,尤其是他——恐怕他現在一定會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他是故意的,故意給她希望,然後狠狠的踐踏,讓她看清楚,原來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他洩慾的工具!
淚水背對著眾人,悄然滑落,她走得很穩,直到掀開帳簾,突然眼前一暗,跌倒在簾外。
眾人聽到噗通一聲,在簾子撂下的瞬間,看到細君的身影突然栽倒在帳門前的雪地上,翁歸靡原本已經落座,現在騰地站起來,卻被大祿一把拉住,他的臉已經有些變色,望著軍須靡不顧君臣之禮的大聲道:“王兄,這樣對右夫人,實在太過分了!”
軍須靡不動聲色的端起几案前的熱茶,半眯了一下眼眸:“怎麼,將軍以為本王會為一個女人就改變軍國大事?這種昏君的勾當,本王還做不出來。”
翁歸靡一甩大祿的手,徑直向帳外走去,抱起已經昏迷的細君,朝她的帳子走去。軍須靡望著他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為了那個女人,如此忤逆自己,臉色變得更差,他猛地一摔酒碗,兵乓幾聲,嚇得眾人臉色一變,就看著軍須靡已經推開銀戈,飛身出賬,一把奪過翁歸靡懷裡的細君,冷聲道:“本王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了?”
旭日朝陽,照在帳外兩個同樣高大俊逸的男人,不過一個陽光溫潤,一個冷傲陰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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