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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端上桌面的花茶,雲輕歌頓時精神一振。
書中的劇情來了……
茶盞放在了夜非墨的手邊,她猛地轉頭看向他,見他正要端起茶盞,她忽然搶了過去。
「王爺,這茶還有些燙,妾身給你吹吹。」
不等夜非墨說什麼,她端起茶盞在茶麵上吹了吹,故意用力過猛,以至於唾沫星子也一起飛進了杯盞裡。
夜非墨:「……」
他不知道這女人又要整什麼麼蛾子。
雲輕歌嗅到了花茶裡放了一味藥,眸光凜冽。
書中說,此茶裡放了一種會讓殘王身上毒發作的藥,嗅起來不是什麼毒藥,太醫也不會看出端倪。可這藥一旦碰上殘王身上的毒,那就是會使人發狂的……
她吹完,遞還給了夜非墨,「王爺,喝吧。」
因為故意吹了口水進去,她相信他肯定不會喝。
夜非墨自然是不會再喝了,嫌惡地將茶盞放置一邊,面具擋住了他額際上暴起的青筋。
雲輕歌則是端起了自己的茶盞嗅了嗅,這杯茶沒有問題,普通的花茶。
果然是算計好的。
幸好,沒讓他喝下。
那方的雲挽月正看過來,始終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但看著那夫妻兩的互動,她黛眉狠狠一皺。
巧合?
不太像!
可為什麼就這麼恰巧沒讓夜非墨不碰那杯茶?
上一次的催眠術沒成功也就罷了,可今天這次這獻上的花茶又讓他避過了是怎麼回事?
……
賞花宴到了一半時,夜非墨便以身體不適為由退了出去。
雲輕歌主動推著他的輪椅離開。
不過到了宮門口時,她發現侯府的人也正好準備離開。
侯爺經過雲輕歌時都不曾多看一眼,而雲挽月走到了她身側,喚住了她:「四妹妹今日這賞花宴上的舞跳得可真好。」
雲輕歌笑了笑:「三姐姐真是謬讚了,我那是瞎跳的。若不是今日三姐姐未上場,哪裡還輪得到我。」
看吧,她這還得給雲挽月拍馬屁。
雲挽月一聽她這讚揚,笑容更加溫柔了。
聽這番話,似乎與往常的雲輕歌無異。
這時候雲妙音也湊過來說:「四姐姐要不要上我馬車玩一玩?」
她說罷下意識看向雲挽月,似是也在希望雲挽月出聲留住雲輕歌。
雲輕歌心底暗暗覺得好笑,她可記得書裡的雲妙音最討厭原主,差點要把原主的容給毀了,今日主動示好要把她拉向馬車,她可不幹。
「不用了,我家王爺正在等我。」她朝著雲妙音故作傻氣地憨笑一下。
她邊說邊瞟了一眼端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他沒看她,銀面面具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偏生自男人身上散發著森森寒意,就連這頭頂的烈陽也無法驅散他的寒涼。
雲妙音和雲挽月同時看向那方的夜非墨,感覺到男人四溢的比冰窟三尺的寒意更甚的冷,她們俱是身子一抖。
雲妙音又轉回頭,越發不耐煩了,於是伸手重重抓住了雲輕歌的手臂。
「四姐姐,你別磨蹭了,咱們自家人,別這麼見外嘛!我馬車裡放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哦!」
雲輕歌瞳孔一縮,已經預見這是雲妙音故意想惡整她。
她記得書中寫過,原主從小到大都被雲妙音惡整,又是毀容又是被踹下泥塘又是被塞滿一床的老鼠,如此種種惡劣事跡,最後都讓雲挽月安慰了原主去了。
不然,原主也不會如此信任雲挽月。
不用親眼看,她已經猜測到那馬車裡放置著什麼古怪的東西。
雲妙音還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