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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的型別的。江近盯著看了好一會。季段任憑他看著，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江近心底頓時一股煩躁。盯著他的眼睛，漸漸幽暗起來。他真的好的很，說兩清就把他當不存在了。

兩節課上完，季段收拾好課本，背上揹包，從座位離開。江近雙手揣進褲兜裡，跟著站起來。

季段走到向校門口。江近一直跟在他後面，季段沒有搭理他，邁步出了校門。校門口並沒有多少人。他轉身往旁邊走。租的地方離學校不遠，但是走路的話，也差不多要半個小時。

胳膊被扯住。季段偏頭，冷著眸子看他：「鬆手。」

江近沒鬆手，一把按住他，把他按在牆邊：「哥，我不松。」

季段不知道他想要搞什麼。被他這樣跟著和扯住，他就算脾氣再好，也有些惱怒：「你到底想怎麼樣。」

「哥，你身上真的好香。」江近靠在他耳邊說。熱氣撲倒耳廓，季段非常不喜歡。畢竟是曾經有過標記，身體會有些不受他控制的反應。季段實在受不了，提住他的衣領，把他揪到一邊：「請您自重。」

衣領被扯住，江近抬起頭，正經下臉來：「我們能不能跟以前一樣？」

「不能。」季段想也沒想，果斷著臉。

「為什麼不能？」江近說。

「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你別讓我看不起你。」季段繼續說，「無論你怎麼想，我曾經是喜歡過你。」

江近微愣，眼睛緊緊盯著他。

「不是因為你的錢。也不是因為你長得怎麼樣。」季段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我高一在廁所發情的時候你給我送過抑制劑。我就是因為這個喜歡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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