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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自己去問鍾靈啊，我又不是隊長。&rdo;冬東恨清楚自己的地位，她就是那個隊伍裡當邊角料的人，能有什麼話語權呢？

&ldo;好！&rdo;言序蹦躂蹦躂地朝鐘靈走去，像一頭靈活而帶著少女心的大熊。

和遲朝她們離得有些遠，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麼，但看言序這開心的表情，多半是成了。

&ldo;……&rdo;冬東搖著頭嘆氣，&ldo;感覺言序這人很好騙啊。&rdo;

遲朝認可地點點頭，感慨道：&ldo;用最近網路流行的話來形容，大概就是舔狗了吧。&rdo;

&ldo;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rdo;周暮臨適時的回答讓人無法忽視。

遲朝瘋狂點頭，就言序這樣，還真不可能追得上人自稱班花的鐘大美女。

午飯過後，遲朝也被拉著去舞蹈室，強迫地坐在舞蹈室旁邊嗑瓜子當吃瓜群眾。末了言序還摸出一罐飲料放在她手邊：&ldo;渴了可以喝這個。&rdo;

遲朝擺弄著言序給的飲料，覺得有些神奇：&ldo;你還真準備來當觀眾啊？&rdo;

&ldo;還行，還行。&rdo;言序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鍾靈的身影。

遠處圍在一起的女孩們，鍾靈正坐在最中央，手裡拿著平板在反覆觀看一個韓國團體的練習室。

九個人，正好一人負責一個位置。鍾靈是發起人，自然是由她來安排人員，一頓分配下來，冬東果然是拿了個邊角位置。也是，怎麼可能會讓冬東拿到最搶眼的中間位置呢。

由於是第一天排練，主要是熟悉舞步。大家就這麼幹坐著圍在一起，一個影片反覆拉好幾遍，直到記住動作為止。

午休時間不長，只扒了一部分就結束了。

鍾靈收起平板站起來，叮囑其他人：&ldo;你們晚上回家也記得看，我們明天開始對前面一分鐘的舞蹈可以嗎？&rdo;

&ldo;可以。&rdo;其他女孩都乾脆利落地答應了。

唯獨冬東坐在她們人堆中，臉色有些不好。眼尖的鐘靈總算是抓到發難的地方了，唇角一勾：&ldo;冬東，你家裡如果不能看影片，我可以把平板借給你啊。&rdo;

其他女孩一聽，頓時譁然。

&ldo;鍾靈，你也太好人了吧！&rdo;

&ldo;冬東家裡沒電腦嗎？電腦也可以看啊。&rdo;

&ldo;如果是我肯定不敢借，萬一壞掉了怎麼辦。&rdo;

女孩們七嘴八舌的，差點沒用口水把冬東淹了。

言序喝著飲料，皺了皺眉說：&ldo;我的平板可以借給冬東，不用麻煩你了。&rdo;

遲朝正想開口，卻被言序搶先一步。

聽到這話，她笑了笑。這個傻子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嘛。

其他女孩一聽，矛頭頓時轉向了言序。

&ldo;言序，你來看我們跳舞是為了看冬東的吧？&rdo;

&ldo;哦&rdo;

一片哄鬧聲中，言序百口莫辯，只能軟軟地解釋：&ldo;我和冬東是好朋友嘛，這點小忙我還是能幫的。&rdo;

站在人群中央的鐘靈抱著平板走到言序的面前，笑吟吟地對他說：&ldo;那就麻煩你啦，你人真的很熱情。&rdo;

鍾靈一靠近，言序的臉就肉眼可見地變得通紅，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只懂擺著手搖頭：&ldo;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能幫同學是一件好事。&rdo;

&ldo;那我先走了，拜拜。&rdo;鍾靈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