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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車禍了嗎?所以才如此緊張?
湛子墨在心底輕嘆一聲,騰出右手,伸過去握住她微微汗滲的手掌,喬心言適時清醒過來,掙脫開他溫溼的大掌,側頭望向窗外。
足足長達幾個小時的路程,喬心言一直緊抿著唇,有幾次湛子墨動了動嘴,卻始終沒有說什麼,在局狹的空間裡,唯有那舒情溢淌的音樂伴著習習涼風給人帶來舒快,輕鬆。
終於到了湖城,湛子墨在開往喬心言家的那段路,極其緩慢拉拖,她也不催,安份地坐在他的車上,依然無語。
到了喬心言的家門口,喬心言開啟車門,下了車,湛子墨也適時下了車,跟在她的身後,喬心言拿出鑰匙開啟家門,走了進去,又轉身關門,湛子墨在她隔絕門的時候,看著她的眼睛,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心言,對不起。”
這一句對不起他在心底說過一千次,但親口說出來覺得是如此薄弱,輕浮得沒有一點分量。
喬心言透過還未關閉上的大門,望著他晦暗不明的眸子,似沉痛懊惱的神情,對不起?指什麼?指他在她十七那年還是為後來的專橫與獨斷?不管他是有意或者無心,不管他們之間有多少對錯,她在這個故事裡失去了最愛最愛的父母。所有的對不起都已經與事無補了。
喬心言緩緩關閉上大門,把他的似痛似悔,似恨,似愛的目光統統隔絕與世。
來湖城,她只是想感受父母親的味道,想尋找那些一起踏過的足跡,那些美好的幸福回憶。她從來沒想過再和他,或者說姓湛的任何人糾扯在一起,可原來世間如此渺小,兜兜轉轉,卻還是遇上。
也許是時候離開了,永遠地離開這裡。
第六十四章湛子墨
更新時間:2010…5…25 15:37:50字數:1598
湛子墨在半夜回了家,此時湛家人都已休息入睡,之所以沒有回自己的住處,是因為他的別墅離城市更加偏遠,所謂的真正半山腰上。所以遊思再三還是回湛家好好休息一夜再說,經過昨晚和今天的折騰,身子疲乏不堪。
悄聲地潛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浴室,任溫涼的清水在他身上自上衝刷而下,他想起昨天晚上當他的手輕拂過她心口上的那道傷痕,直到現在還在他的眼前不定地盤旋,揮之不去,除此之外,他還看到她的手腕上還有幾道細密修長的刀傷,不仔細看不容易發現,但細緻一看,卻是這般觸目驚心,那像是鋒利的刀片輕輕劃過的痕跡,她真的做過什麼…他不敢再想。
明明已經倦意深濃,躺在床上卻依然無眠。雙手交叉擱壓在自己的頭下,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他的生活,他的軌道,他的航船,什麼時候如此混亂得連方向和目的地都搞不清楚…
分割線
清晨,湛子墨洗漱穿戴好,下樓,意外地發現今天一家人全都到齊,個個笑意盈盈地吃著早飯。
他的母親高位而座,抬頭望了眼正順梯走下來的湛子墨,臉上的笑還未斂去,但對他依然是嚴厲神色:“早上他們說看到你的車了,我還不信呢?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湛子墨走了過去,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傭人已經為他遞送上另一份新的早餐,他永遠是這麼紳士地說謝謝,而後又正視他的母親,輕描淡寫地說道:“昨晚回來得有些晚了。”
坐在一邊的湛楚非調皮地湊近湛子墨壓低聲音笑道:“小叔,你慘了,奶奶知道你不是昨天晚上回來的,而是今天早上二點多才到家的。還有你和那個女明星的事,奶奶看了報紙很不高興。”
湛子墨不動聲色,他早應該想到他和喬心言撲朔迷離的關係自然會被娛樂媒體大肆喧染,何足以懼呢?
現在他連自己的心都沒搞清楚,又如何回應?或者對他的母親信誓旦旦地說,那個叫喬心言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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