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2/5 頁)
每一次在恍惚中看到若似她的身影,黯沉的眸子瞬間點亮,然而追上去定晴一看,又即刻落入死灰般的寂然…
夜裡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下榻的酒店,輾轉難眠的夜裡不斷地浮現她的影子;黎明破曉前,他倚靠在曾經她伏望的窗臺邊,紅日帶著熾熱的前兆滾滾而來,向下望去,馬路上的行人車輛漸發多了起來,生活依然週而復始地開始著,就像每一天的時鐘悄無聲息地滑過,留下的是分分秒秒的疼痛…
從青城回來,湛子墨又馬不停蹄地趕到桐鎮,這個普通寧和的城鄉,他以為或許她又會折回到那裡,因為那裡畢竟是她的家。
拖沓著旅途的疲憊,懷惴著渺茫的希望,推開門提步走進了這幢陳舊的樓房,風吹得樹葉簌簌響,依然是蕭條淒涼的景象,滄海桑田也不過是幾天之間的落寞。
然而二樓的房間裡細細響動的聲音讓湛子墨的心頓時活躍起來,原來一個人的心可以在幾秒間就經歷寒冬與春天的交替,他欣喜若狂地快步跑上樓。
喬遠的手拂過桌上的塵土,這裡的每一磚一瓦,每一張桌椅,每一個擺設,都雕刻著屬於他和心言的童年,他們的回憶那麼真,那麼多,那麼深刻,他以為不管用什麼身份,他都會保護愛護她一輩子。可是最後,她卻只留下一句,會做一個好媽媽,從此就絕決地離開他,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之外,離開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湛子墨跑到房間門口,在望到房間裡的那個人,狂喜的眸光霎時間黯然下來,與此同時喬遠聽到聲音,乍喜之餘回過頭來,卻看到站在門口憔悴頹廢的湛子墨,心言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這個男人奪走了他的一切,也逼走了心言,可是心言都走了,這一刻喬遠也沒有了鬥志,沒有了打他的力氣,沒有興師問罪的興致,一切都已經沒有動力和理由。
兩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時都如鬥敗的雄獅,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相鬥也已經沒有了意義。
喬遠執起桌上的一枚飛行棋子,握在手中,從小到大心言都不屑於複雜的東西,唯有最簡單的飛行棋是她的最愛。因為簡單更容易掌握快樂。可是現在似乎所有身邊愛她的人都給了她最複雜,最難以接受的故事。心言的離開是這些所謂愛她的人相逼的結果,原來越想握住的東西就越容易流失……
湛子墨的掌心裡依然緊緊地攥著曾經的那枚棋子,可是即使他攥得再緊,呵護得再小心,卻終究還是失去了她,愛情到底是追與逃還是愛與被愛?為什麼握得緊的東西流失的越快,越徹底……
給讀者的話:
好奇怪,為什麼親們會認為心言懷的是雙胞胎呢?
第154章譴責
更新時間:2010…7…2 16:14:56字數:1373
曾經這幢並不豪華的別墅裡時時刻刻都回蕩著最幸福的聲音,在這裡每天重複著最平實快樂的生活。然而現在卻是淒涼一片,紛沓落葉四起,涼秋的風無處不在,帶著幽涼的傷感,隨處飄散。
湛楚非推開鐵開,牆壁上的瓷磚有幾塊興許是大風的吹蝕,砸落在地,零碎了一小路。門廳前還貼著張揚的略泛舊紅和殘破的大紅福字,兩旁貼著幅對聯,那是出自“老喬爸爸”的筆下,書寫得並不精湛,那會兒心言還常常取笑“老喬爸”寫得那麼難看,還大曬門前,客人來了準會偷笑死。無論心言怎麼抱怨怎麼挖苦,老喬爸爸總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氣,永遠不生氣,他永遠不會生心言的氣。
林夏抒伸出手,手指輕輕地劃過,佈滿灰塵的餐桌上兩道明顯的劃痕乍現,這個位置曾經是心言的專座,在他們家從來沒有上下位之說,心言想坐哪就是哪。每次喬父喬母留夏抒吃飯時,都會把心言旁邊的位置騰給她,怕她見外,總是不斷地往她的碗裡夾菜。她不像心言已經習慣這些理所當然的寵愛,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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