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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這樣一想,陳東就保持沉默,小敏一再問不得只好作罷,倒是對他的詞彙很感興趣。
言歸正傳,“歌手呢,就是唱歌的,也就類似於你們這邊唱京劇,唱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我說不清啊都,總之很紅的一個東西。”
“原來是戲子啊。”小敏直言不諱,陳東忘記了在就社會時代,什麼影星歌星,再風光在當時的人看來就是一戲子一交際花,“好啊你個陳東,竟拿清音姐和戲子相比。”
“哇靠,有沒有搞錯,你不知道在我們那邊當一個流行的歌手是多少人的夢想,能紅起來,那就更不得了了,可以引起某些腦殘進一步變成無腦的動物。”
陳東不知道直到1905年中國才有了第一步電影,嚴格上來說還只能算京劇影片片段的《定軍山》,之後這幾年竟是再無任何電影出現,一些唱片也錄音機也只有高官富豪才能接觸得到。
“小敏啊,枉你跑遍大江南北,走過地球南北兩極,卻是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太高估你了以前。”陳東調侃著小敏。
“五組這兩天怎麼都不來找我呢?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陳東話鋒一轉道。
可憐自己現在身旁除了兩個大美女再見不到誰,這部是周強他們的辦事風格啊。
“一定是出了大事。”陳東有種不好的預感。
“額,”
“額,菜涼了,你先吃吧。”
“告訴我,外面都是怎麼回事,周強現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陳東微怒道。
“你就先吃吃我特地給你弄的……”小敏也想轉變話題。
“吃吃吃,你整天就知道吃,你不知道你煮得有多難吃。”陳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間對小敏發這麼大的脾氣,也許是脾氣太過急了,又或者是被像傻瓜一樣蒙在骨裡心裡實在是難受,更可能是在床上呆久了鬱悶之極。
陳東剛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也整後悔莫及地要道歉,哪想小敏已經哭著跑出了地下室。
“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知不知道小敏為了讓你吃上好吃的,發了多少時間向我學習熬湯,又用了多少時間去……”郭清音也急了,不再管陳東徑自跑出去照看小敏。
陳東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他的心空蕩蕩的極為失落,他想爬起來追出去,可是手腳卻動彈不得。
“小敏,我錯了。”陳東喃喃道,竟然不去考慮外面究竟發生了何事。
直到邱一龍重新走進來,陳東才回復臉色冷冷道:“什麼事瞞著我?”
“沒什麼……”邱一龍剛想回答卻被陳東打斷道:“不把我當東哥了?”
陳東眼裡的光芒顯示著他是真生氣,邱一龍自然也不敢再隱瞞:“都是我的錯東哥,這兩天黎元洪開始行動了,大家都怕東哥你再操心,都要你好好養病。”
“我這病要緊?”
“東哥,至少在這周裡,你不能傷著了,這周是你傷勢恢復的最關鍵期間,雖然前頭髮生了奇蹟讓東哥極為有希望站起來,可也是希望而已,真正恢復起來卻是沒那麼容易。”邱一龍很為他擔心。
“我知道大家都為我好,呵呵,我沒這麼脆弱,老實說吧龍哥,外面都發生了什麼。”陳東意味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邱一龍只得老實交代:“黎元洪行動了,民社的人這兩天將總統府圍得水洩不通,更可怕的是帶動了很多無知的人也參與進來,像總理府內閣辦公廳都被一大幫人困著,老百姓大學生們都太無知了,他們太容易煽動了。”
陳東不落一個字的聽著,末了沉吟深思一陣,才道:“黎元洪看來這次發了不少錢啊。”
“南京城內的工人罷工,商人*,學生罷課,這些人都過來鬧了。”邱一龍不說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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