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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獲得一定的利潤。
最關鍵的問題是,皇家紡織公司仰仗商船將南方的棉花運到天津。南方的船舶不來天津,已經對公司的生產,造成了巨大的制約。
“慎之兄也無需擔憂棉花的問題,哪怕這海上商販不敢來。大運河的漕運,總不會中斷的。那漕運的棉料,雖比海運稍貴。。。。。。”陳觀魚安慰道。
李慎之道:“不是稍貴,而是貴的離譜!漕運的成本本身就比海運昂貴,加上漕運鈔關一路收苛捐雜稅。一斤棉花沿途之中增加60多文成本。漕運而來的棉花賣到北方,價格達到每斤200文,比海運貴了一倍多!”
大明棉花正常的價格,在北方售價一般是100文錢一斤。
在南方的產地直接去農戶家中去收,成本價可以低至70文錢一斤。再透過海運販運到天津,扣掉了關稅之後,成本價越是90文錢。
而三斤棉花才能紡織一匹布,加上人工、房租、機器耗損費用,一匹棉布成本是在450文~600文左右浮動。
明末北方布匹的市場價,穩定在600文錢左右,想要漲也漲不上去,想要跌也跌不下來。
陳觀魚這才感覺到,海運對於皇家紡織公司這類的製造業,是多麼的重要。
“再等等吧,估計鄭家的船隊,快要來了!”陳觀魚說道。
韃子入塞的軍事行動,影響了其他的海商,不敢來北方貿易。但是,見慣了戰爭的鄭家船隊卻是敢來的。
尤其是肖圖白提拔鄭芝豹為天津招商局的局長,使得鄭芝豹戰戰兢兢,生意的往來,還是逐漸以天津的進出口為核心。
那鄭家雄霸四海,靠的是數千艘的大小船舶,雖然其中大多數是非常小的快艇。能夠進行海上貿易的大船,也有五百艘左右。
鄭芝豹作為鄭家集團的一員,本身便是擁有50多艘海船,加起來大約有1萬多料的載重量。
自從鄭芝豹成為了天津招商局的官員之後,也是積極的為繁榮天津貿易做貢獻。比如,運輸日本的大米、武士刀等等特產到天津,以及將天津的商品出口到日本、朝鮮等地。幫助皇家紡織公司販運南方的棉花,也是鄭家船隊的一個專案。
第九十一章 鄭芝豹的船隊(二)
明朝中期曾長期實行海禁,以嘉靖年間倭寇之患時期最甚。
到明末,漕運不能滿足糧食等物資的需求之後,重新開啟海運。因為,海運政策使得海上運輸人才出現了斷層,以及海運基礎設施的落後。重啟海運初期,經常出現迷航、觸礁、遇到風浪等等問題,造成大量的人力物力損失。
不過,這些困難,並未打消明政府重啟海運的決心,反而開始研究海上運輸的技術,並設立了大量的燈塔、訊號塔,指引船舶航行,使得船舶遇難、迷航事故大為減少。
到了崇禎年間,大明的海運已經進入了正軌。至少是官方海運的糧食,已經達到了漕運總量的三分之一。
在這種背景下,天津市舶司的港口基礎設施,一開始就是比較完備的。
天津市舶司的瞭望塔上,忽的出現了訊號。
“有船隊來了,至少有十多艘船!”陳觀魚辨認訊號之後說道,“是鄭家船隊!鄭芝豹來了!”
十多艘200料至400料的大帆船靠岸,市舶司門前逐漸的熱鬧起來。這些鄭家的帆船,比起附近漁民停靠再岸的小漁船,自是顯得艨艟如雲,氣勢不凡。
幾個月的行船生涯,只能呆在船艙、甲板等等有限的空間,著實乏味異常。所以,水手們一靠岸,就如囚徒刑滿釋放一般的激動,各自去打聽尋歡作樂的場所。
而鄭芝豹踏步下船,拱手向陳觀魚、李慎之致敬道:“觀魚兄、慎之兄別來無恙!”
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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