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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從床上站起身,想去洗個臉精神精神,伸頭看了看路吉祥和自個兒的奴才都沒回來,不如自己動手也好,胤禛快步進了內房,進門後,胤禛發現沐桶內的水還沒有處理,想必是昨夜的事,路吉祥沒時間打理吧?胤禛也未曾多想,準備繞過沐桶去取一些清淨的水來靜面。
咣噹一聲,胤禛回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褂子被刮在了一個大圓桶的耳柄上,胤禛有些喪氣,伸手解開刮在耳柄上褂子仔細檢視,已經被刮出了一道細長的扣子,胤禛撇了撇嘴,也沒太在意,隨後起身繞過沐桶,自行取了些清水,沾溼了帕子仔細擦拭起來。
胤禛靜面後,發現清新了好多,用力的呼吸裡幾口後,才發現,內房的窗子是開著的,胤禛放下帕子後,來到窗前,細細回想昨夜,記得昨夜與大哥沐浴時,窗子並未開著,可為何現在會開啟了?
胤禛陷入了沉思,似乎這只是其中一點,胤禛慢慢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著地上的木桶,這兩個木桶也是昨晚不在的,可現在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胤禛覺著自己雖然幼小,可卻不認為自己的腦力有問題,可是這兩點,胤禛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不過胤禛能得出一個斷定,那就是,這些都是大哥做的!
胤禛壓住心底的疑惑,回到了前面,胤禔睡的安穩,自己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就坐在一旁細細推敲起心中的疑點。
正當胤禛馬上要想到什麼的時候,就聽見門外嚷道:“太子爺,您饒了奴才吧,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
怎麼回事?胤禛疑惑的站了起身,快速的朝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就瞧見不遠處,路吉祥跪倒在胤礽腳邊,不住的磕頭、扇耳光,胤禛不禁皺起眉毛,這一大清早,演的是哪一齣?
胤禛無奈的出了門,走了過去,胤礽看到從裡邊出來的胤禛,但也沒在意,低下頭對著路吉祥道:“你這狗奴才,一面說著自己該死,一面說讓本宮饒了你?你這是存心戲弄?看來你是真不想要這顆腦袋了?”。
“太子何必如此動怒?一個奴才而已,氣壞了身子可不是不值?”胤禛慢吞吞的走到胤礽身旁說道。
胤礽撇了撇嘴,道:“四弟這話說的倒是不錯,只是這奴才瞎了狗眼,一早就衝撞了本宮,本宮要小懲大誡,可他去吵鬧起來,這不是擺明了不把本宮放在眼裡?”。
聞言,胤禛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表面上依舊恭恭敬敬的,沒有半分僭越道:“太子說的是,只是大哥還在病中,身邊又沒個人照料,若是太子將他打傷了、處死了、大哥這邊也不好交代,一個奴才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他畢竟是要伺候大哥的,不如這樣?這筆賬暫且記下,等大哥病癒,在讓路吉祥自個兒去太子那領罰可好?”。
胤禛說的頭頭是道,胤礽也沒什麼反駁的地方,仔細品了品胤禛的話,胤礽才笑道:“也好,這筆賬暫且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擱著,日後再行定奪”。
胤禛見地上的路吉祥哭的成了淚人,也不知道謝恩,胤禛抬腳就揣了路吉祥謾罵了一句:“狗奴才還不快謝恩?”。
路吉祥被踹的栽歪了一下,連忙正起身對胤礽道:“謝太子饒恕,謝太子饒恕”。
胤禛舒了口氣,總算把路吉祥給保下了,其實也不算保下,就算沒有自己的說情,太子也不會要了路吉祥的命,太子這麼做,無非是把路吉祥當了個契機,用來試探自己而已,太子前來,恐怕會打著探望胤禔的旗號,來找自己興師問罪吧?
“聽說,昨夜四弟同皇阿瑪求了個情?”
胤禛猛然抬頭,對上胤礽意味深長的笑容,胤禛此時才知道,誰說的好事不出門?這不?昨夜剛同康熙說過,一大早就進了胤礽的耳朵。
胤禛非常能想象出康熙同胤礽說這件事時候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