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問。
“陪我逛街,吃飯。”
“你呀。”王樂平說,“我今天有要事,晚上我一定來!好不好?”
“二十分鐘內不到就永遠不要來見我!”
我再看著玫瑰發二十分鐘的呆,王樂平沒來,電話也沒來,只來了一條簡訊息:“親愛的,別任性,晚上見。”
他連我的生日都忘記。
我收起心酸去上班,胡月海在過道里見到我,吃驚地說:“不是放你假麼?”
“老了,不過生日了。”我聳聳肩,不願多說。
“在我面前說老了?”胡月海說,“刺激我?”
“對不起,胡總。我不是故意的。”我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出我的心情不好。
“那晚上我請你吃飯。你下班後等我。”說完,他就轉身進了他的總經理室。
那天的心情一直悶悶的,我想起大三我過生日的那天,我和幾個優等生被分到鎮上一所很窮的中學去實習。那時候我還沒有手機,正想去找個公用電話跟王樂平訴苦的時候他忽然從天而降,揹著一個大包,包裡全是我喜歡吃的零食,還有二十根很大很粗的紅色蠟燭。在鎮中學那個破舊的宿舍裡,我們一幫同學吃零食吃得牙幫子都疼,在偷偷燃起的燭火中,聽王樂平用五音不全的破嗓門領銜為我主唱張學友的《情書》。
不過兩年而已,愛情就貶值到這個地步。
找不到也不想找拒絕的理由,下班後我和胡月海一起到山頂的一家西餐廳。這裡環境非常不錯,而且人不多,穿白紗裙在女生在鋼琴旁彈我喜歡的一支曲子《夏日的最後一朵玫瑰》。侍應送上一個小蛋糕,竟然是玫瑰形狀的。鋼琴手開始彈《生日快樂》。看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胡月海端起酒杯對我說:“生日快樂!”
我並沒有舉杯。
“怎麼了?”他問我。
我傻傻地說:“我種地方我不習慣。”
“呵呵。多來幾次就習慣了。”他笑,然後說:“幹!”
這應該是我們第三次單獨在一起吃飯,他很快微醉了,說:“第一次見你,你穿條紫色的長裙,伶牙俐齒,眼光倨傲,像個天使。”
“胡總,”我嚇了一大跳,“莫說醉話。”
“醉了才敢說。”他說,“嘉璇,你是我喜歡的女孩子。”
天。
電話就在這時候很識時務地響了,是他的。他接了,卻又很快把手機遞給我說:“找你的。”
我滿腔狐疑地接過來,竟是阿朵。在那邊壓低了聲音說:“我就知道你們在一起,王樂平找你快找瘋了。”
我拉開我的包,原來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他在我這裡。”阿朵說,“要不要我打發他走?”
“不要。”我說,“我很快來。”
掛了電話我跟胡月海說:“阿朵說,要給我慶祝生日。”
“好啊,吃完了我送你去。”他說。
我莫名的心事重重,從飯店出來下臺階時差點摔了一跤,還好胡月海及時地扶住了我,他的手捏住了我的手心,我的長髮妥貼地掩飾了我的慌亂。
我執意不讓他送我,他只好看著我上了計程車,車子就要發動的時候,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遞給我:“小小意思,生日快樂!”
一枚很精美的水晶胸針,玫瑰的形狀。
我把它藏到了我揹包的角落裡。
王樂平在“舊”的大門口等我,見我下了計程車,人立刻奔過來說:“死丫頭,你去哪裡了?手機也不開!”
“你不是忙麼。”我說,“我知趣得很。”
“跟我走!”王樂平把那輛出租再攔下,把我車裡一拉,很激動地說:“走。我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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