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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也沒什麼辦法。

她自找的，也願意。

「嗯？」景冽似乎沒有明白溫天素的意思。

「也是，你都畢業七年了，忘了也正常……」溫天素輕聲呢喃道，「如何接受嚮導的感官神遊拉扯應該是一門必修課，老師們應該詳細的講過嚮導可能會做的事情，讓你們做好準備。」

景冽想起來了，他遲疑了片刻開口：「下一階段……是治療癮症？」

溫天素在空氣中釋放了一點點嚮導素出來。

很少，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即使是哨兵捕捉起來也沒有那麼容易，而且景冽現在結合熱已經快過去了。

但是就在溫天素釋放嚮導素的一瞬間，景冽的身體發生了一些不太尋常的變化。

體溫迅速升高，呼吸急促，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動，還有……

景冽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即使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溫天素微微抬手，放在了景冽的腦袋上。

他原本是半靠著牆壁的，但此刻卻控制不住地下滑。

身體軟到沒力氣。

溫天素的手在他的頭上停留了一會，再順著太陽穴滑到黑布，指尖輕輕擦過用金線繡的名字，再順著側臉移動到下頜。

慢慢抬起。

這次沒有戴手套。

冰涼的手指與肌膚直接相觸，激得哨兵不停顫慄。

「發現了嗎？你好像對我上癮了。」溫天素的聲音猶豫惡魔的低語，輕輕響在景冽的耳邊，氣息拂過，耳朵瞬間被燒的通紅。

溫天素緩緩俯身，抬著景冽的下巴吻在了他燒得通紅的唇上。

舌尖向前抵住，嚮導素緩慢地融入相依的唇齒之間。

過了不知道多久，景冽才從幾乎窒息的情況下緩了過來，全身上下還處於脫力的狀態下。

他終於平躺在了床上。

溫天素的手依舊放在景冽的臉上，拇指輕輕摩擦著唇角。

結合熱的狀況還沒有消退，哨兵的體溫燙得嚇人。

「所以第二階段要做的是，儘量幫你消除這種影響，雖然不可能消失得一乾二淨，但是要起碼要做到不對正常生活產生影響。」溫天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在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笑著的。

表情是肉眼可見的喜悅與躍躍欲試。

「好……好。」景冽在努力回神，但是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回答得很艱難。

「不然以後執行任務可怎麼辦呢？在汙染區忽然想起來我，一下子就被誘導進了結合熱，連我的嚮導素能起到的作用都小到不行……只能強忍著痛苦，等任務結束後來找我，不過你覺得你撐得到那時候嗎？」溫天素手指微微用了點力。

拇指正好陷入唇間。

景冽嘴唇無意識微張，感覺到溫天素的動作，輕啟牙關咬住她的指節。

溫天素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濕濕軟軟的東西舔了舔。

比體溫還要燙。

靠。

她抽出手指，將拇指在喉結處輕輕劃過，給上面染上了別樣的痕跡。

「所以呢，現在要好好治療知道嗎？」溫天素壓低腦袋，和景冽的距離進一步縮小。

「唔。」喉結被輕輕按著，發音有點困難。

「第二階段，哨兵需要在嚮導氣息最濃鬱的地方生活，將注意力向外界拉扯。有兩個選擇，第一，是你跟我回家，住在我家裡；第二，是在塔裡找一個靜音室住，大機率還是現在這個不會變，我會把東西搬過來一點，然後讓他們換張床。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慢慢選。」溫天素輕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唇瓣，隨後慢慢起身。

「你先休息，我六點左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