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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年雅昕坐到了車後座。
“乖乖坐著就好,幹嘛跑下來?”年雅昕笑著問道。
“想跟你坐一起啊!”田甜笑眯眯的說道,她看起來心情很好。
“那許揚豈不就成了司機?”年雅昕帶笑的眼睛睨著田甜。
“能給你們當司機也不錯,這麼漂亮的兩個美女,看著就是賞心悅目!”許揚笑著開動了車子。
“許揚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會說話了?”年雅昕故意說道,“認識那麼多年,我怎麼沒發現啊?”
“認識那麼多年,我可沒少當你的司機。”許揚從反光鏡裡看向年雅昕,繼而關心的問道,“怎麼樣,身體好多了吧?”
“嗯,放心吧!”年雅昕笑著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他很小就會開車?”田甜看著雅昕問道。
“你說許揚?他啊,可是膽子大的不得了。”雅昕臉上帶著笑意回憶道,“我們是在軍屬大院長起來的,那一段時間真的是無憂無慮,許揚從小也是野小子一個,偷偷開著許叔叔的車在大院裡打圈圈,一點兒都不害怕,當時我就坐在副駕駛上,可把大人們嚇得不輕!”
“嗯,你當時居然沒嚇哭。”許揚回憶著說道。
“你只是在打圈圈,又不是橫衝直撞,有什麼好怕的?”年雅昕回答道,眼睛裡滿是笑意。
“合著你是料定了我是出不了大事兒是吧?”許揚挑著眉毛說道,“可是事後卻被我爸一頓狠揍!說是我出了事兒不要緊,雅昕出了事兒,那就是天大的事兒!”
“許叔叔那是嚇唬你的!”雅昕笑著搖搖頭。
田甜抿著嘴笑著聽著,原來他有那麼多的回憶是跟雅昕有關的,原來他很小的時候就是雅昕的“司機”。這樣的回憶與歡樂讓田甜羨慕,羨慕到有些暗自憂傷……
忽然,年雅昕握住田甜的手說道,“不過據我所知,自此之後許揚很少開車帶女孩子出來。看來現在早己改了規矩是不是?”
田甜臉上一陣臉紅,許揚則沒有說話,只是反光鏡裡看著後面那個臉色發紅的小丫頭,心頭一暖……
保利劇院是B市保利大廈的主要設施,是重要的演出場所,這裡先進的座席、舞臺、燈光、音響都是首屈一指的,另外有富麗堂皇的貴賓廳,不少享譽宣告的國內外藝術團體都在次登臺演出。
年雅昕和田甜下車來,田甜穿了件粉色的絨毛棉服,十分可愛,許揚軍綠色的羊絨衫和黑色的大衣,年雅昕略略的打量著,真是蠻相配的。
三人走進保利劇院,年雅昕記得幾年前保利劇院全面裝修改造,改造之後增添了一千多個座位,貴賓廳更是設計高壓、端莊,四周懸掛藝術大師張大千、吳冠中的繪畫精品,還有當代書法家曾一琰、曹肇基的書法作品,並陳設數件青銅器等稀世珍寶!年雅昕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書畫作品曾經她和他一起細細的鑑賞過,那些執手想看的時光,似乎已經是昨天的事了……
“你定了包廂?”田甜吃驚的看著許揚。
“嗯,走吧!”許揚推開VIP的包廂門,昨晚田甜的突然通知,已經沒有多餘的票了,不能讓小丫頭失望,那麼就推掉先前的兩張票直接定了包廂。年雅昕笑了笑,坐在了紅色的座位上,金色的吊頂真是富麗堂皇。
這一次是B市有名的樂團,年雅昕一眼就認出了臺上那個首席小提琴師就是高曉蕙,剪了短髮的高曉蕙更顯的幹練,只是臉色似乎很不好的樣子……
第三場是小提琴獨奏,古曲《漁舟唱晚》,年雅昕很喜歡古典的曲子,高曉蕙的琴音獨特,悠揚而帶著悽美之色,不覺讓人神往。《漁舟唱晚》原本是首著名的古箏曲,取自唐代詩人王勃《滕王閣序》中:“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的詩句。樂曲優美典雅,節奏舒緩。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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