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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

此時的殷止戈直接倒了下去，渾身不停地顫抖，面如白紙，因為疼痛，嘴唇都被咬破了。

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裡湧出來，瞬間就染紅她身上的衣服。

白晝的手都開始顫抖，他跪下去，捧起她的臉說：&ldo;喂，止戈，別嚇我啊。&rdo;他的聲音也在顫抖。

&ldo;疼……&rdo;殷止戈哭出聲，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ldo;好疼啊，遇見你就沒好事，果然上輩子欠了你的。&rdo;

白晝皺著眉頭，似乎也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ldo;對不起，你再堅持一下，我這就去找人救你。&rdo;

殷止戈勾了勾唇角說：&ldo;有什麼……對不起……的呢?雖然你在人類眼中……咳咳……是個大壞蛋，可是我似乎……一直在傷害你，你都並沒有把我怎麼樣過……&rdo;

白晝眉心跳得厲害，小心地將她抱起來說：&ldo;別說話了，堅持一下，我有很多厲害的專家，一定可以救你的。&rdo;

殷止戈艱難地搖搖頭說：&ldo;不用了。&rdo;她說著又吐出一大口鮮血，眼神開始放空，渙散，&ldo;從來沒想過我會這麼快死去……咳咳……在這裡掙紮了這麼久，還是這樣一個結局，居然……還是為了你……&rdo;

白晝將她的手放在臉上：&ldo;是我對不起你。&rdo;

&ldo;不……你沒有對不起我。&rdo;殷止戈努力勾出一個笑容，&ldo;或許因為在很久以前你因為我而受到災難，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還你，因果迴圈，我沒有什麼好抱怨的。&rdo;

她的聲音漸漸微弱，手也垂了下去，&ldo;如果……我們……就好了……&rdo;

過了藥效，終於醒來的西世，一睜眼就看到了像一尊雕像一樣跪倒在那裡的白晝，他的背一向挺的筆直，此時卻有些彎了，他就那樣垂著頭看著倒在地上已經沒有聲息的女孩，那雙高科技的晶片瞳孔似乎浮現出一種情真意切的哀慟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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