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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好半天才勸得石心與那少年重新坐了下來。
四人繼續拼酒,待到十六壇飲完時,疤面與綠眼少年已有七八分醉意,可那大哥卻仍清醒如初,石心也漸漸有點堅持不住了,儘管如此,照先前所說,自是黃衫少年他們輸了。
石心抱拳笑道:“這位兄臺好酒量,不過照現在看來,還是你們輸了吧!”
黃衫少年看看自己兩個兄弟,苦笑道:“這位兄臺酒量也不差啊,宣某佩服。咱們說話算數,願賭服輸,閣下有話請問吧!”
石心收斂笑容,輕聲道:“閣下可曾見過‘逍遙俠’獨孤雲前輩?”
陡聞此言,黃衫少年似是吃了一驚,旋即低聲道:“你為何打聽這個?”眼睛緊盯著石心,彷彿要看穿他的心。
石心對此人甚有好感,再說酒喝得也差不多了,腦袋也不是太清醒,當即道:“實不相瞞,獨孤雲乃是在下恩師,八年前我們師徒分別,至今未能再見,適才在院中聽你三弟說起恩師,是以想從你們口中得到些訊息。”
黃衣少年半信半疑,半響答道:“半月前,我們曾在滄州見過令師一面,以後便再無緣與獨孤前輩相逢了。”
“那你三弟想必知道的更多了?”石心急問。
黃衫少年苦笑道:“可是他現在醉了,兄臺想必聽過,一個能喝酒的人通常都不容易醉,可一旦醉了通常都不容易醒啊!”石心看看爬在桌子上的兩個不省人事的醉鬼,只好搖搖頭道:“那就算了吧,這問題等以後再問吧!”
那黃衫少年笑道:“這怎麼能行呢,我兄弟一向不願欠人家人情,這三個問題閣下一定要問完,不然我們以後可就苦啦!揹著債的日子可使不好受哦。”
石心見狀,道:“這……”
黃衫少年似是知他心意,笑道:“你放心,我們若是有令師的訊息,一定奉告。”
石心聞言大喜,忙抱拳道:“夠哥們,我在此先謝過了!不過——”石心欲言又止。
“閣下有話就問,盡我所知,必據實相告。”黃衫少年道。
石心翻起眼皮,左手摸著下巴,皺著眉頭道:“這個……這個……恐怕……”
黃衫少年心裡也不禁暗忖:“難道他真的要刁難我們一番?”心裡有點摸不著底,口上卻說:“沒什麼,有話儘管說嘛!”
石心忽然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黃衫少年還以為他會出什麼難題,誰知他竟然問這個,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在下姓宣名鐵,人稱天少。”又指著那藍眼睛少年道:“這是我結義兄弟,老二白劍,人稱鷹少。另一個,是我三弟任笑,人稱蝠少。江湖人稱太行三少!” 說到這裡也是顯得意氣風發。
“好名字啊,稱號也好!一聽就怪威風的。”石心道,可惜他聽都沒聽過。自然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是自己孤陋寡聞還是他們名號不夠響亮。
宣鐵微微一笑道:“哪裡,像我們這樣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想得也只是能有一番作為,將來混出個人模狗樣來,也不辜負在世上走一回啊!敢問閣下大名?”
石心冷笑道:“大名?算了吧,我可沒什麼大名,不過也沒有小名,就有一個真名石心!”其實那石心也是他的假名。
“石心?好名字啊!起這個名字的人一定很有學問!”宣鐵故作深沉得便說邊點頭。
“學問?得了吧,我當時給我自己起這名字的時候純粹就只因為它和我的真名士心是諧音。十二歲的我有什麼學問啊!”心裡這麼想,石心口中卻問道:“何以見得?”
宣鐵微微一笑道:“古詩有云:長繩百尺拽碑倒,粗砂大石相磨治。久之斯文若元氣,先時已入人肝脾。拽碑磨石含陽剛之氣,此為石;而斯文元氣入肝脾則含七竅玲瓏、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