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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遮住鼻子的頭髮,怕擋住他的呼吸,自言自語,&ldo;頭髮該繳了。&rdo;
徐同塵的頭髮講究,短几分平庸,長幾分太娘,隔三差五就要修一修,每次卻又修不到多少。徐爸爸那種鋼鐵直男見了只覺得他週週去理髮店,怎麼去的怎麼回來,純屬浪費時間浪費金錢,對他的髮型又加一條罪狀。
明天起來記得提醒他剪頭髮,明月暗暗記下。
洗完臉,現在睏意全無。明月揉揉腿,他對自己很溫柔,並且十分節制,現在也不覺得身體發酸,反而‐‐儘管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但的確有種舒暢的感覺。
就好像以前被堵住的某些筋脈被貫通一樣。
看來武俠小說裡講的男女雙修可以大幅度提升功力,的確是有些道理……呸,她在想什麼!
明月晃頭甩出腦海里這些胡思亂想,暗斥自己。
走到窗邊暗暗把窗簾拉開個縫,見外面果然夜色深重,安靜得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路燈發著光,有蛾子在撲。
她看了好一會,直到蛾子也覺得累了,趴在燈杆上一動不動。
從衣櫃裡隨意套上幾件罩衫和一條長裙,拿走茶几上的鑰匙出門。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格外明顯,明月繞過幾棟居民樓,邁進石頭砌的拱門裡,來到個小院子。這地方在大院的位置不錯,四周都是綠化,離每棟樓都有些許距離,新修的高樓更要遠幾步,所以平日陽光照得多,熱了卻有樹蔭,實在是冬暖夏涼。
但大院內愛來這裡的老人還是不算多,寧願在附近的幾排樹底下吹著手持電風扇下棋,或者繞遠去室內棋牌室。
年輕人就更別提,好像全都默契地避開一樣。
沒人嚮明月提過,但她到底是知道的。
不論大家是出於避晦還是尊重,十五年前,她的生母死在這裡。
那時候這裡還有兩棟居民樓,出事以後就拆了,明家住在其中一棟的頂層。
十五年前樓中樓的戶型還不多見,何況是大院這樣的單位分房,統共就這兩棟樓的頂層四戶有這樣的待遇,明家被分到其中四分之一。
另外三戶是陳家、徐家和高家。
但樓頂的空處是全歸明家的,陸媽媽說以前明月她媽喜歡擺弄花花草草,閒的沒事看些詩書報刊,林黛玉似的,她爸就讓人在頂樓給她搭了個院子,還有藤編的椅子。
可後來她媽也林黛玉似的,叫人把她自己當花一樣葬了。
產後抑鬱症,跳樓。
明月僅憑這些字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她父親在明月出生前大概兩個月時,跟著上頭的人去災區探察,不幸遇難。丈夫從軍轉政常年不在身邊,本就鬱鬱寡歡的母親悲痛更甚,陸媽媽說明月還不會記事開始就是愛哭鬧的性格,幾小時一小哭,每天一大哭。
重重繁物交疊著砸到母親身上,對身心脆弱的她無異於雪上加霜。給明月落了戶口的當晚,她母親就一頭從花園邊栽下,帶走幾朵開得正好的秋菊。
明月出生時,八月十五,月滿當頭。
母親死時,正逢月初,弦月似弓。
她裹緊了罩身上的衣衫,入秋的夜凝著霜露,不算冰冷卻夠寒。明月隨便挑了個木頭凳,用袖子撣去上面的薄灰,這裡還是經常有人來打掃的。
&ldo;我來看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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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上收藏榜了,震驚
62總是得出於一些什麼(收藏二百加更)
明月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知道這個院子,也從沒有來過這裡。如同其他人一樣,她甚至避之更甚。
為了怕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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