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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麼封建迷信,那就嚇死你們吧。
農村的廁所都是在屋外,有些人半夜三更會到門口上廁所。
因為天黑,加上房子面前就是菜園子,直接就開始撒尿。
寧舒每次路過一戶人家的時候,都會往視窗飄一下,有時候就敲敲窗戶什麼的,弄成一點動靜。
甚至發出桀桀陰森的笑聲。
寧舒看到一個女人正蹲在家門口尿尿,調動丹田裡氣勁,直接雙腳懸空飄到她的身邊。
寧舒用腳踢了踢女人的身體,女人嘟噥道:「別鬧了。」
寧舒又用腳一踢,女人煩躁了,撞過頭來,看到飄浮的寧舒,一股尖叫堵在喉嚨中叫也叫不出來。
寧舒用塗滿血的臉湊近她,女人喉嚨裡發出了咕嚕一聲,眼一翻暈了過去。
嚇暈了一個,寧舒飄走了,接著又嚇壞了幾個男人。
遇到小孩子什麼的,寧舒暫且放放過。
尤其是嘴碎的婆娘,是寧舒重點照顧的物件。
這些惡毒的語言就是一把淬毒的刀子,一下一下捅進人的心裡。
這些人說得痛快,但是有些人承受不住,就像王英,直接喝了農藥。
就算王英死了,這些人還要對著她的屍體指指點點的。
要把她的生平事跡拿出來大說特說,哦,你是她呀,被人強姦,現在喝農藥了。
講得唾沫橫飛的,並且不會覺得是因為她們的緣故,才讓人輕生的。
寧舒飄過的地方雞飛狗跳,還有狗叫聲此起彼伏的。
寂靜的夜晚被打破了。
寧舒到了李兵的家,老實說李兵家可真窮啊,土牆,上面居然是茅草
讓寧舒以為這是七八十呢。
李兵家的門是用門閂,寧舒透過縫隙就把門開啟了。
寧舒的視力很好,即便是在晚上,但是寧舒看得很清楚,真的家徒四壁,難怪光棍到現在。
而且還有一個這麼不講理的老媽,姑娘們就是腦子被驢踢了都不會嫁過來。
偏偏李兵媽還覺得讓委託者嫁他們家是多麼了不得的事情。
好像高攀了一樣。
不就是委託者被強姦了,就篤定沒有男人要委託者了。
嘖嘖,就算終生不嫁,也不會腦子進風油精自虐。
寧舒到了臥室,李兵媽睡在床上。
不過寧舒看到了兩個枕頭。
一個人要用兩個枕頭?
寧舒的心裡忍不住冒不出了一個相當噁心的念頭。
難道李兵四十多歲了,居然還跟自己老媽睡覺的?
不過也許李兵媽就喜歡睡兩個枕頭呢?
寧舒走到床邊,李兵媽媽正張著嘴,喉嚨裡咕嚕咕嚕的打鼾。
寧舒開啟了玻璃瓶,將瓶子裡的草藥汁全都倒進了她的嘴裡。
李兵媽在睡夢中還咂了咂嘴,沒有醒過來。
寧舒輕輕掀開了薄被,掏出了繡花針,紮了李兵媽的腿。
人老了,肯定是有點什麼關節炎之類的病症。
雖然不是大毛病,但是嚴重起來,可是骨頭變形,痛苦難熬,走不了路。
通則不痛痛著不通,如果經脈一直不通暢,病症會越來越嚴重。
紮了針,李兵媽哼哼了兩聲,到底沒有醒過來。
寧舒將薄被給她蓋上,然後又紮了手。
做完這些事,寧舒轉身就走了,順帶將門關上了。
之前鬧鬼的事情,讓村子有些躁動。
寧舒沒有再披著被單了,而是抱著被單飛回家了。
寧舒把臉上乾涸的雞血洗掉,輕手輕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