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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踢開那名大漢,轉過身,卻見那老婦人,踉蹌地跌落在地,滿臉驚恐地看著橫在她面前的那把寒光矍鑠的利刃。
&ldo;住手!&rdo;許非文大驚,就要向那老婦人奔去,卻又被追上來的匈奴大漢隔住了腳步。
男子對著那被他手下纏住的許非文冷冷一笑,抬高了手上那把尖銳的長刀,血色雙目中厲光一閃,手一沈,對著那老婦人的脖頸間就要砍下──
&ldo;王室急報,二皇子拓拔昊速來接旨!&rdo;突然一陣尖嘯的馬鳴聲劃破了那喧鬧不止的皇宮,隨即,就是一聲粗獷的聲音,用著特殊的番邦語對著那一片血光中的白衣男子喊道。
即將落下的刀頓住了,婦人睜大雙眼,摒著呼吸,驚懼地看著那與她幾乎咫尺的利刃。
冷冷地看了刀下的老婦人片刻,男子終還是收回了刀。見男子停下了動作,那群匈奴大漢也同時收了手,迅速地集合到男子身邊。雖然,在場的還是漢室侍衛居多,但見識到了那群匈奴大漢的剽悍,卻也無一人敢出動出擊,就那樣睜著驚恐的雙眼,愣愣地看著那群人。
走到下了馬的匈奴傳令官面前,白衣男子右手成拳貼上自己的左胸,然後緩緩半跪下去。
&ldo;我王病危,傳大皇子令,命二皇子速速回宮,不得有誤!&rdo;說著,傳令官合上手中的急報,恭敬地低首遞至男子面前。
&ldo;是。&rdo;
半晌,男子終於站起身,接過面前的布卷。
跨上馬,最後看了眼那還是一片血色的戰場,男子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那擺在那一片漆黑的宮闈殘骸前的那具屍骸上。
血色終於從男子的眸子裡褪去,露出了那雙眸子原本的淡金色的性感迷人。突然,有什麼近乎悲傷的感情在那雙眸子裡一閃而逝,轉過頭,又恢復成了沒有絲毫破綻的平穩從容。
&ldo;出發。&rdo;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男子一勒韁繩,便御馬而去。只留下那一陣漸行漸遠的馬蹄聲,還有,身後那一地流淌著鮮紅的潔白。
雪依舊在肆虐,潔白的雪花像是永不知疲倦一般,不停地飄落,堆積,終於,在那一層雪白的籠罩下,那殘留的一地血色,也漸漸地變淡,變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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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勤勞的魔終於回來了,話說,一考完試就趕火車跑回家了,凌晨4點的火車啊……害俺餵了一夜的蚊子,犧牲太大了t t
半個多月了,咳,親們久等了。好吧,cj的魔又跑來伸手要pp和留言了=w=
斷袖(美攻強受)98
斷袖 98
寬敞的馬車內,一名男子正在榻上安睡。男子身上蓋著一層雪白的厚重裘衣,領口處細緻蓬鬆的雪色貂毛,輕輕地堆在男子白皙的頸項上,映襯著男子那張玉一般精緻的容顏越發的端麗華貴,絕色無雙。
突然,男子細長的眉微聳了下,隨即,只見男子羽扇一般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翕動,然後,那一雙細長妖魅的眼便緩緩地睜了開。
剛醒的男子有些微不適應地眯了幾下眼,然後便撐著身體倚著車壁坐了起來。將渾身的重量都放在背後的車壁上,男子姿態慵懶地半磕著眼,修長的手輕輕揉按著因睡眠不足和舟車勞頓而有些悶痛的額。
溫暖的裘衣隨著男子起身的動作緩緩地滑落了男子的腿上,露出了男子纖長的頸項和只著了一層單衣的削薄胸膛。失去了裘衣的庇護,周圍的冷氣一擁而上,只片刻,那原本還十分溫熱的面板就被侵蝕地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