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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璽教導新人不力，秦川還能忍，但她夾帶私貨推薦自己的人，這點秦川是萬萬忍不了的，只是看在她跟了自己兩年，工作表現一直不錯的份上，沒有內部通報批評，也沒直接炒人，而是準備把她調到總公司一個閒職上，明升暗降。

事已至此，李璽估計也沒臉再待下去，直接就遞上辭職信，秦川也沒挽留，二話不說就批了，不過李璽的位置舉足輕重，一時半會還走不了，得找到新人交接工作之後，她才能離開。

如果想省時省力，當然是從總裁室裡挑人最好，唐蜜工作能力很強，無須hr推薦或關慎多言，秦川也知道她的評分肯定最高。

秦川凝思片刻，還是搖搖頭：&ldo;裡外一把抓，唐蜜還沒到這個地步，你再看看，實在不行，就從總部找。&rdo;

關慎的辦事效率很高，到了中午時分，就已經將幾件事的結果都整理出來了。

&ldo;李璽的職位接替這方面，我跟hr的同事研究了一下，最終敲定兩個比較合適的人，一個是總裁室的方穎，一個是上回社招助理時的一個人選，叫施羽。不過這兩人也各有短板，小方性格比較板正，雖然熟悉公司情況，卻很難做好內部協調工作，至於施羽，初來乍到，想要立馬上手估計是不可能的。&rdo;

說罷，關慎將兩人資料遞上。

秦川翻開，飛快掃幾眼，就下了結論：&ldo;小方不行。&rdo;

關慎點點頭：&ldo;我建議讓施羽從助理的助理做起，就是當初薄禾那個職位，等李璽徹底交接完，看看她的工作能力，再決定是否讓她正式入職。&rdo;

言至此處，他頓了一下，見秦川面色沒有異樣，才繼續說下去。

&ldo;第二件事，客服部那邊，姚彥推薦薄禾，跟我們一道去參加會議。&rdo;

秦川皺眉：&ldo;怎麼又是她？姚彥手下都沒人了？那麼多人裡就只拎得出一個薄禾？&rdo;

從這個&ldo;又&rdo;字，可以看出他對薄禾的印象已經差到了一定程度。

關慎面不改色：&ldo;姚彥的副手在休產假，而且姚彥說，當初這個方案分配下去，她給了所有人公平的機會，最後交上來的方案裡，只有薄禾做了詳盡調查，寫得最用心，一些經驗不足的地方，姚彥自己後期已經做了修改，但如果她去不了，薄禾就是最熟悉方案的人。&rdo;

秦川想也不想道：&ldo;讓姚彥重新找個！只要是個正常人，一週之內把方案倒背如流都不是問題。&rdo;

&ldo;好。&rdo;關慎顯然不會為了一個毫無交情的薄禾跟老闆唱反調。

&ldo;老闆，最後一件事，與公事無關。您讓我去查的事，剛剛收到訊息。就在你們最後一次見面的幾天前，有人看見她的經紀人跟《娛樂新視角》的主編吃飯，你們的新聞，也正好是這個週刊的人搶先曝光的。還有，我讓人調了當天停車場的監控記錄去查，發現在司機載著遲筠離開之後，有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從那附近離開，他全程低著頭走路，攝像頭沒能拍到臉，不過從打扮來看，應該不是我們大廈裡的人，也不像司機或送外賣的。&rdo;

秦川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關慎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老闆有什麼新指示，就把手中檔案都放下，轉身悄然離開。

剛握住門把，他就聽到秦川說話了。

&ldo;等等。&rdo;

關慎停住腳步，回頭。

秦川：&ldo;不用去跟姚彥說了，就她推薦的人選吧。&rdo;

這話雖然平靜無波，但關慎非是聽出幾分不情不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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