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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藏得很深嗎?”
“所以,就算是我,你也不能完全相信,得小心一些。”
楊克這話,雖然是換了個說法,但跟幽幽之前跟我說的那話,是一個意思啊!
“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血都像是冰水一樣,身體很冷,你知不知道該怎麼辦?”
楊克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他懷疑我身子冷,多半是那紙人的關係,所以讓我去找一個會扎紙人的人問問。
在市裡,賣紙人的店子,都集中在了火葬場那一塊。因此,我要找扎紙人的人,得去那裡找。
至於我到底應該去找哪一家,楊克讓我先轉一圈,看看誰家的紙人扎得最好,最逼真,就讓我去找哪家。
說完之後,楊克那孫子就走了。
在走到樓下,路過老張便利店的時候,老張喊了我一聲。
“你這臉色不對啊!要不進來坐坐?”老張說。
我不知道老張這是個什麼意思,不過我還是走進了他的便利店裡。我這剛一走進店門,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暖和一些了。
我看了那佛像一眼,放佛在那佛像的身上看到了一些閃著的金光。
“要不今晚就在這裡幫我守店?”老張說。
待在老張這便利店裡,至少我的身子,不會那麼冷了。因此,我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老張。
老張把便利店交給了我,說後半夜反正也沒什麼生意,我要是累了,可以把卷簾門往下拉一半,躺在涼椅上睡覺。
我問老張既然後半夜沒生意,為什麼這便利店還要通宵營業。他跟我說,晚上開著雖然賺不了什麼錢,有的時候還會虧點兒本,但這附沒有別的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他開著,可以方便大家。畢竟,這便利店之所以能開十幾年,全靠大家照顧他的生意。
老張給我的這番回答,聽上去雖然還是比較合情合理的,但我隱約還是能夠感覺出來,他是在撒謊。
我沒有多問,老張也沒有再多說,在把便利店交到我的手上之後,他便走了。
現在已經是下半夜了,我守了一會兒,一個顧客都沒有。於是,我乾脆把卷簾門拉了下來,然後躺在了涼椅上,睡起了覺。
還別說,在老張這便利店裡待了這麼一會兒之後,我的身子,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冷了。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捲簾門突然“哐哐哐”的響了起來。
我往捲簾門那裡看了過去,因為這捲簾門是往下拉了一半的,所以我只能看到外面那人的下半身。
“要買東西自己把門拉開進來!”
買個東西,至於把卷簾門敲得這麼響嗎?瞌睡都給我嚇醒了。
外面那傢伙,不知道是耳朵聾了沒有聽到我說的,還是真把自己當成上帝了,非要我去給他開門。
反正,在我讓他自己把門拉開進來之後,他並沒有拉開門,而是繼續在那裡“哐哐哐”的敲門。
我這是在替老張守店,要這便利店是我的,就憑那傢伙敲門這陣仗,我早就罵開了。
顧客是上帝!顧客是上帝!
我一邊用這話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一邊向著捲簾門那邊走了過去。
在還有兩三步就要走到捲簾門那裡的時候,我猛然發現,那傢伙的腳邊,有幾滴血跡。
這傢伙是受傷了?
不對啊!要是受傷了,他應該去醫院啊!跑這便利店來幹嗎?
“你是要買東西嗎?”我試著問了那傢伙一句。
可是,我這話都問出口大半天了,那傢伙還是沒有開口,就在那裡“哐哐哐”地敲捲簾門。
有新鮮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到了那傢伙的腳邊。看來,這傢伙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