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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ldo;你不許憐憫我，不許瞧不起我！&rdo;

蘇寰有些慌亂地轉了轉眼珠，還是不準備開口說話。

&ldo;能夠讓你露出其他表情，我還不是一事無成嘛。&rdo;尹清媚自嘲地笑笑，轉身背對著蘇寰遊開了。

&ldo;撲通。&rdo;一聲水花響動，蘇寰也進入了溫泉之內。

尹清媚的眼淚險些墜落，慌忙之間用水潑在了自己臉上。

一隻手扯住了尹清媚的手，她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去，蘇寰有些惱怒地盯著她。

拼命想要在她身上看出可愛徒弟的影子，只是因為發現自己竟然想要趕走她臉上不易出現的脆弱，他惱怒，他憤恨，甚至腦海中那個血肉模糊的臉龐，和拿到胭脂盒臉上綻放出甜美笑顏的女子重合在一起，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發瘋了。

&ldo;憑什麼？&rdo;蘇寰好不容易在成為囚徒的數月間第一次開了口，卻是質問。

尹清媚還沒有反映過來，沒有回應他的問題。

&ldo;憑什麼？我已經殺死你了，為什麼還要來陰魂不散地纏著我？！為什麼？&rdo;蘇寰低吼道。

尹清媚才知道，這是真正的蘇寰，而不是那個用來偽裝的，名叫&ldo;南韻司&rdo;的軀殼。

&ldo;執著的人才能成就霸業。&rdo;尹清媚毫不客氣地強勢回嘴。

&ldo;霸業？呸！！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一閉上眼，就是你那張臉在我眼前亂晃？！能不能麻利地滾遠啊！&rdo;蘇寰氣急地吼叫。

&ldo;不能，我不能死，也不能離開你。&rdo;尹清媚好像又恢復了平日裡的自信模樣，高傲地抬著下巴說。

蘇寰感覺血液都往自己的頭頂上沖，雙手的力氣不自覺地加大，在尹清媚的臂膀間抓出了淡淡的紅印，可尹清媚在這種強烈的氣場壓迫下也沒露怯，雙眼間的坦蕩讓蘇寰血液更加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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