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3 頁)
「寸寸山河寸寸金,瓜離分裂力誰任,杜鵑再拜憂天淚,精衛無窮填海心」,望著金炳哲的遠去,韓由美幾乎是要癱倒在地上,金成珠趕緊把她攙扶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勸慰道,「嫂子,你別這樣,我哥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你還有女兒金拉那呢」,一聽到金成珠提起了女兒,她這才把眼淚擦了擦,「拉那怎麼樣啊,有沒有被嚇著啊」,「沒事,大姐,這孩子睡得挺香的,估計是昨天玩的太累了」林童在一邊說道,「哦,那就好」,韓由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唉!那咱們回去吧,一聽見這外面的炮聲,我這兒心就直突突」,「那好,我們回去吧」,說著,金成珠攙扶著嫂子回到了家中。
金炳哲和崔正植倆個人很快的就來到軍營門口,金炳哲直接就奔向了作戰指揮室,推開了屋門後,發現這裡聚集了大量的韓軍將領,正在緊急的商量著對策,而且,美軍顧問威爾遜少校,也在這些人的其中。「薛上校,我到了」,金炳哲來到了薛上校的身邊,敬了個軍禮說道,「哦,你來的正好,我剛才還想派人去找你呢,今天凌晨4時,北韓人民軍向我們發動了突然進攻,我們,唉!措手不及啊」,薛上校嘆了口氣說道,「我看你們從來就沒有過好好的準備」,站在一旁的威爾遜上校瞥了他一眼說道,金炳哲聽了這話後立刻就火了,「我們怎麼沒有佈防啊,關鍵是我們的武器根本就擋不住北韓人的進攻,蘇聯支援他們一個旅的t—34坦克,而我們連一輛也沒有,總是說美韓聯盟,可是你們連一輛坦克也不支援我們」,金炳哲剛要把這寫話統統跟眼前的這位美國「大鼻子」說說,但是被薛上校攔住了,他看了一眼金炳哲,「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跟他說什麼也不管用了」,正在這時候,電話突然想起,薛上校接過了電話後,說了幾句,然後,又把電話掛上,轉過身對金炳哲說道,「你現在趕緊帶著你計程車兵,去臨津江邊,把上面的那座橋炸了,知道嗎?這樣可以減緩一下北韓人的進攻」,「是,明白,我這就過去」,金炳哲答應了一聲後轉身跑了出去。
「怎麼樣啊,炸彈安裝好了沒有」,在去臨津江的橋邊,金炳哲對橋下正在安裝炸彈的崔正植大聲的問道,「快點安裝,你聽聽這炮聲,越來越近了」,「知道了,這天太黑,橋底下看不清」,崔正植在橋下回應道。又過了好一陣後,他拉著一跟爆破線,從橋下慢慢的走了上來,「這回行了吧,怎麼這麼長時間」,「橋底下太黑,什麼也看不清」,崔正植一邊連線著爆破器,一邊抱怨道,「要是再等一會兒,天要是亮了,那就好安裝炸彈了」,「廢話!」,金炳哲聽到了這小子的話後,起得真想一腳把他踹到河裡,「天亮了,天亮了北韓人民軍就來了,到那時候在炸橋還頂個屁用」,金炳哲罵道,「不是,金少尉,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這按炸彈根本就不是咱們的活兒,那是工兵幹得,他們現在那去了,還得讓咱們來這人按炸彈,伺候這幫孫子」,「行了,行了,你就別說那麼多的話了,哪那麼多的工兵啊,這爆破器接好了沒有啊」,「應該好了」,「什麼叫應該好了」,「這天太黑,不好弄……」,就在他們兩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從橋的另一邊慌慌張張的跑來了一名士兵,他邊跑邊喊道,「來了,坦克來了」,「快,趕緊躲開,我要炸橋了」,金炳哲大聲的喊道,然後,他開啟了爆破器,轉動了兩下把手,使勁的向下一按,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捆在橋上的炸彈並沒有響,「這是怎麼回事」,就在他一愣神的這一剎那,一輛北韓的蘇制t—34坦克快速的衝上了大橋,發現這些韓軍後,立刻就向他們開了火……,
「轟隆,轟隆」,隨著蹲在小木筏上的孫寶根,用迫擊炮向海面上的靶子放射了兩枚炮彈之後,平靜的大海上立刻濺起了倆柱高高的水花,蹲在一旁的小包狠狠地一拍大腿,「我說寶根啊,你這炮是怎麼打得啊,一點兒都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