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第11章(第2/3 頁)
究是成吉思汗的血脈,故此性子也要更爽朗些。
對於這樣的人,廿廿是不討厭的。
儘管當日祥貴人還沒心死的時候,也曾經在廿廿面前抱怨過靜貴妃不少,可是廿廿卻從未為了祥貴人而對靜貴妃有什麼成見去。
如今更是因為兩個孩子的緣故,叫靜貴妃與壽康宮之間的聯絡親近了些兒去。
這原本也都是因緣巧合的事,可是落在了鍾粹宮皇后的眼裡,卻終究還是起了漣漪。
此時祥貴人已經一敗塗地,故此眼下叫她介意的已然不是壽康宮對於祥貴人和五阿哥的態度,反而是皇太后對六阿哥奕的寵眷去。
鍾粹宮皇后她自己雖佔著個鈕祜祿氏,卻跟皇太后連個邊兒都挨不上;倒是這個靜貴妃,明明是蒙古人,卻繞來繞去的,反倒跟皇太后有些姻親。
這便叫她心裡的那根警惕的弦,又繃緊了。
她如此,也是迫不得已,並非她一定要防備著壽康宮和靜貴妃,而是她自己眼下的處境已經由不得她不這樣風聲鶴唳、各處防備。
因為——從她正式冊封皇后之日起,不知怎地,她已然隱隱感覺到皇上再看向她的目光,變了。
從前的那些愛憐,不知何時已經點點散去;甚至,偶然抬頭望過去時,她彷彿能從皇上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
失望。
皇上對她失望?她想不通,皇上究竟失望在何處?
難道是她統御後宮的手腕,還比不上孝慎皇后?
她自己倒不覺如此。
可是,一切就是這樣悄然無聲地發生了,她儘管已經開始小心,可竟然還是拉不住頹勢。
道光十四年十月,她才行完皇后的冊封禮;她怎麼也沒想到,道光十五年二月,不過三個月後,皇上便對她發了大火。
道光十五年二月十五日,總管郝進喜、王常清、張福喜接奉硃筆一件,著郝進喜、王常清傳諭貴妃以至常在,並傳諭乾清宮、內殿、圓明園、壽康宮、昇平署總管等知之:
「朕因劉宮女子一事,甚怪皇后奏遲,昨晚當面將皇后申飭,宮中事物豈容片刻耽延。再,如今內外不免仍有朦弊(矇蔽)之惡習,可恨可惡之至。無論何人一有事端,眾人必向應管之人懇求不奏,只知朦弊(矇蔽)在上一人,此即奸邪小人,張口則雲恐煩勞上心,怕招上怒,其中弊病豈可勝言。是其欲以三歲嬰兒待朕,安心作弊,論其人直同叛逆也!」
皇上當面申飭之後,還將此事傳諭貴妃至常在,以及各宮總管太監,包括太后的壽康宮總管……實在是沒給她這個新皇后留一丁點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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