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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商人的地位就低下,即便是開放如唐朝,商人的地位也僅僅只是漲高了一點點而已,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屬於賤籍,生來就要低人一等。所以,即使是你白手起家,有萬貫家財,也是為人看不起的,跟現代什麼都朝著一個錢字看,簡直沒有辦法比下去。
那蘇刺史見到有人這麼問,也不開口,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今晚上他設宴款待這些人,本就是宴無好宴。他倒是想叫這些人狗咬狗一嘴毛,他只需要看最後誰給他的利益更大,那麼,最終的人選才會決定哪些人。而其被他無情刷下去的那個人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嫿貞不做聲,只是看著樓洛書,這個場合這個時候,不是該她開口的時候,而且,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只是在桌案底下,伸手握住了他微涼的手,用自己的方式,給他鼓勵和支援。樓洛書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後笑得一派淡然,朗聲道:
“確有其事,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在背後想要中傷我,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畢竟樓家連續幾年都拿到了皇家用度的經營權,不過,我也不畏懼他們就是了,以刺史大人的斷案能力,我自相信刺史大人會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還我一個公道。”
他不輕不重的拍了蘇刺史一記馬屁,哪怕他其實心裡有數,這件事情上,之所以會引起那麼大的事端來,跟這位蘇州刺史的可以搪塞絕對脫離不了關係。尤其是這段時間以來,他甚至都很少到樓府去找綠紗,就可以看出,他現在只怕動了別的心思了,更甚者,說不定,在後頭推波助瀾的,就是這文刺史大人。
若是沒能被他尋到一個紮實的錯處,這蘇刺史倒也還不敢動樓家,樓家在京城也還是有些關係的,而且,樓家每年奉送給他的那大筆的財富,若不是有人用更大的財富作為誘惑,以蘇刺史的為人,倒是也不會輕易的就動了每年供給他大筆私下花銷的樓家的。頂多也就是隔岸觀火斗,兩面都不鬆手就是了。
“那是,刺史大人一向秉公辦事,自然是不會冤枉好人的。”一個錦袍男子,似笑非笑,語氣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是人都能聽出話裡對樓洛書的針對。
嫿貞不解的看身邊的人,這個是商場上的敵人?是想趁火打劫的?
“原來是嶽老闆,許久不見了。”樓洛書捏了捏她的手,同樣也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嶽昇一眼。
嫿貞聽到他喚那名男子嶽老闆,姓岳的,她所知道的就那麼一位,瞧著個男人的年紀,嶽玲的兄長?輕輕挑眉,這嶽昇倒是長得不錯,可惜說話陰陽怪氣,笑得也頗為邪氣,一看就知道為人處事不是什麼正派作風。跟這種人打交道,定要十分小心才好。
“樓老闆客氣了,舍妹前段時間到府上打擾樓老闆和夫人了,她那個性子,也真是鬧騰了些,父母又慣著她,少不得要給兩位添麻煩了,真是抱歉啊。”那嶽昇一邊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一邊道,彷彿嶽玲前段時間真的只是在他們家小住了一段時間。
嫿貞對於這個嶽昇及其沒有好感,感覺像是碰到了一條陰險的毒蛇。不過,她又覺得十分疑惑,既然嶽昇能夠坐在這裡,與一群蘇州的大老闆們一起爭奪皇商的經營權,那麼岳家居然還捨得將嶽玲嫁過來給樓洛書當妾室?難道不應該尋一門更好的人家,將她嫁過去當正房麼?
“我倒是沒有想到,去年還在外打拼的嶽老闆,今年就已經能坐在這裡來了,在座的課都是蘇城的大老闆了,隨手拿出一家店鋪來,都是蘇城裡說得出名號的,嶽老闆能與各位同席,真是好本事才是。”樓洛書一邊算是回答了嫿貞的疑惑,一邊待著些許的諷刺,這個嶽昇也不過就是上次跟著樓河圖去西域跑了一次商,投機倒把帶回來許多的西域的稀奇玩意,到京城倒賣,轉了一大筆,如今便可以坐在這裡,跟他來叫板了。
嫿貞聽著,倒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