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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雪枝起先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可當兩人拿出三指寬的藤條後,鬱雪枝明白了。往後的日子,鬱雪枝可謂迎來了他人生最黑暗的一段經歷。那兩個教導嬤嬤宛如容嬤嬤附體,起初還是那戒尺打他,可後來發現他面板太嬌嫩,一碰就是一片淤青後,就改拿頭髮絲這般細的針扎他。雖然不留傷痕可卻鑽心的疼。
今日剛到卯時,外面還是一片漆黑,雞都還沒起呢,鬱雪枝就被催魂的聲音吵醒了:「公子,該起來練習舞曲了。」
「啊!」鬱雪枝蒙著頭哀嚎不止,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得神經衰弱了。在鬱雪枝磨蹭的起身穿衣時,兩個嬤嬤已經擺好架勢一左一右站在舞房兩側,一人手裡拿著個豪毛長的細針,嚴陣以待。129261!委婉悅耳的琵琶聲在空寂的無憂閣響起,鬱雪枝擺好姿勢,眉眼一垂,開始隨著音調翩躚而舞。水藍色的漸變及地長裙,隨著鬱雪枝舒展旋轉而翻飛,如瀑的長髮傾瀉而下,眼波流轉,出塵如仙。柳月進來查崗時,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絕美畫面。柳月還來不及欣賞這如靈似幻的舞姿,就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
「哎不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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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恨鐵不成鋼的擺手示意歌姬出去,然後抱臂冷眼看著鬱雪枝姿態狼狽的翹著一隻腳淒淒艾艾。
「閣主。」兩個嬤嬤打完招呼也俯身退下,只留鬱雪枝幹笑著,斜瞅著臉色不善的柳月。柳月盯了良久,才嘆息道:「看來也不是賣藝的料,還是掛牌子吧。」說著就要扭著腰離開。
「哎哎,等等「鬱雪枝一聽也不管還抽筋的腳了,蹦,著就要起身去追。那哪能追上,等他出了閣樓,外面早沒人影了。鬱雪枝眼看這是不行了,不能再耗,仔細觀察一樓沒啥人,一咬牙就往樓下奪命狂奔。
「啊!」剛來到一樓,鬱雪枝迎面就撞上了一群華服裝扮的青年。
「是你!」鬱雪枝還沒反應過來時,人群後一個黑衣面具男就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鬱雪枝白皙的手腕。鬱雪枝尋聲望去,竟然是那日他在閣樓上碰見的黑衣男。
「我被你害慘了!」鬱雪枝一見他,這麼多天壓抑的怒氣傾瀉而出,咬牙往外掙脫要把手抽回來,並且時不時觀察樓上是不是有人追出來。當時要不是這個神經病一直糾纏他,他能被拐到這豪無人性的青樓裡來嗎。9124纏不清的模樣,人群中一個清冷的聲音不解的傳來:「怎麼回事」黑衣男瞬間回頭行禮:「殿下,是個無憂閣的小倌。」
「你罵誰呢!」鬱雪枝一聽他這麼形容自己,瞬間忍不住了,當即習慣性的冷呵。
「哦,小倌」清冷聲音沒理會鬱雪枝明顯的不滿聲調,揮手示意擋在他前面的眾人離開。
「!」隨著人群散開鬱雪枝不由得的瞪大眼。來人一襲華麗紫衣,身形修長高挑,面容精緻,氣質清冷,如墨狹長的眼眸深邃不可探測。一一這個人怎麼看著這麼熟悉。怔怔半晌,鬱雪枝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驚恐的瞪大眼睛,這個人居然和東方絮有三四分相似!怪不得他會覺得這麼熟悉呢!見眼前氣質謫仙的小倌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清冷男人蹙眉:
「啊」鬱雪枝瞬間回神,掩飾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很像一個故人。」
「哦。」清冷男人彷彿被引起了興趣,又上前幾步,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鬱雪枝尖翹的下巴,俯身道:難道你見過這張臉你們是什麼關係,愛人嗎」
「」鬱雪枝被男人問的全身不自在,嘴角一抽:「不是愛人,只是一個故人而已。&ot;
「是嗎。」清冷男人聞言收回了手,不動聲色的拿出手帕仔細的擦拭手指上莫須有的髒汙。
」」鬱雪枝被他的動作整得無語至極,至於這麼明目張膽的表現出嫌棄他嗎。在鬱雪枝吐槽間,清冷男人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