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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長煙笑道。西嶺辰的臉紅了,真是少見,不過確實很美,美的讓人心中激起點點漣漪。
秋風蕭蕭,奈何日暖。西嶺辰取出陶壎,輕輕吹了曲《清江引》。雁啼紅葉天,人醉黃花地,芭蕉雨聲秋夢裡,知誰與共?
長煙聽後,讓小廝遞上古琴,淡淡和了首《梧葉舞秋風》,只是將曲意另解。但得梧葉伴秋風,何須悵凜秋!
兩人彼此一笑,相視莫逆。
轉眼入冬,歲暮天寒。這些日子,西嶺辰幸福的如在雲端。儘管朝中事還是那樣的紛亂繁多,可是他,已有她每日的相伴。
他習慣了每日下了朝,就在府中“聽松風處”的小亭見到長煙,看到她的微笑。他習慣了一入府,就聽見那嫋嫋的琴音。長煙說她巳時就會開始彈奏,只為他下朝入府就能聽到她的琴音,不至疲倦。他習慣了下午吃著她做的獨一無二的點心,帶著甜蜜批閱奏章。他習慣了每日將朝中事訴與她聽,兩人共商共析世事,長煙,總是能給他不同的解決之道。他習慣了每次休沐日與她京郊遠足,那些熟知的風景,因她越發如詩如畫……
西嶺辰面帶春風的神情,女帝也看出個七七八八。於是這日下朝後,女帝西嶺放留住了他。問道:“辰兒最近陪母皇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不知是否有了心上人?”
“母皇……”西嶺辰嬌嗔。
“我兒為何這般神情,堂堂西嶺國的賢王,何事不能決斷?”女帝西嶺放謔道。
“兒臣不敢欺瞞母皇,兒臣確是有了心上人。只是對方未曾表白,所以兒臣也沒能稟明母皇。”西嶺辰回道。
“哦,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讓我兒動心至此,還膽敢不表露心意?”女帝笑問。
“她目前只是一介白丁,只是兒臣的產業之一柳凝坊,是她替兒臣締造。”西嶺辰道。
女帝是知道西嶺辰自封王后麾下經營了一處商號,而且在西嶺國經營的有聲有色,三國也均有盛名。雖說商人在西嶺的階層不高,不過她從不輕視。一個國家的繁榮,少不了商人的推波助瀾,鼎力相助。只是商人多眼淺重利,卻不知辰兒心中這位女子可是那攀鳳附龍的市井之人。於是她道:“辰兒,你對她可瞭解的透徹?母皇知你心存高遠,那女子可是能與你並肩之人?母皇總在想,難道這世上竟無人能配的上我兒的陽春白雪?如今果真有了,母皇又有些不能置信。”
母皇對他的珍惜,對他的重視,西嶺辰素有體會,感念頗深。不過母皇的顧慮,他相信在她見到長煙後定可消除。於是他道:“母皇,您若是不信,不若見見那人可好?只是……”
“只是什麼?”女帝疑問。
“只是兒臣懇求母皇,若是覺得那人真的不錯,請母皇為兒臣賜婚。”西嶺辰羞道。
女帝西嶺放看著面前的西嶺辰,他雖帶著羞態,目光卻無比堅定。辰兒已經十七歲了,如今出落的丰神俊朗,如琢如磨。他的出色,勝過了其父君清揚,因為揚兒心中只有她,而辰兒心中還裝著黎民百姓,還裝著西嶺千秋。他的容貌是那樣的絕世,他的才情是那樣的出眾,他的胸懷志向又是那樣的高遠。這樣的男兒,是她最驕傲最為倚重的孩子。那麼,就讓她看看他的心意吧,看看那個能入得他眼的女子。
於是女帝說道:“如此辰兒就帶那女子進宮一見吧,果如你所言,母皇會替你做主。”
“謝母皇。”西嶺辰心中欣喜,他與長煙的事,終於走出了第一步。
賢王府,夜。
用了晚膳,長煙如以往一樣辭別回客棧。西嶺辰卻留住了她,稱還有事要說。不得不說,今天的西嶺辰,有些特別。他下朝後換了煙粉的雲錦長衫,緋玉的簪子,形容似是修飾過,越發的俊美。幾縷散發總是不經意的輕拂著他的面頰,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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