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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女人——怎麼看都不適合好友……
不過依連彼岸的性子又什麼時候把這些問題當成問題了?
嘖,這些事不是該他來煩惱吧,只是連彼岸一直賴在這裡不走,他那些夢裡的美人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一親芳澤啊?
不知元嬰心底哀怨的連彼岸低頭看樂不染。「一別不知多久能再見,你不送我一點什麼念想?」
樂不染玩心又起,甜甜的問道:「那一個擁抱如何?還是離別吻?」
連彼岸漆黑的眸子盯著總喜歡調戲他的女子,「如果我兩個都要呢?」
樂不染頓時輕笑出聲,笑吟吟的嘟起小嘴,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連彼岸被她的主動駭了一跳,本來巋然不動的人下意識退了半步,樂不染一見得逞,也飛快的倒退了好幾步,表情遺憾極了,「是你不要的喔。」
連彼岸在她驟然倒退好幾步時,就發現自己被耍了。
他沒生氣,把小竹籃交給了侍衛,倒是從馬車裡拿出了一束花,一蓬的芍葯,每一朵都有碗口那麼大,有粉有白有金有紅,點綴著淡紫的勿忘草,滿滿當當一大把,花莖的地方還用粉色絲緞繫上蝴蝶結。
這麼娘娘腔的東西拿在連彼岸手上,有點奇怪,有點不搭調,可也有點異樣的小情趣,這時代,應該不流行送女生花吧?友人之間,頂多折柳相送,因為「柳」是「留」的諧。
樂不染意外了。
她知道芍葯別名將離,有離別之意,卻不知道在古代,代表男女歡愛之情的不是玫瑰,是芍葯。
「你上回說要來見你得吱聲,這回來不及讓人先知會你,不是我說話不算話。」他從來不會向誰解釋這些,但是誰都可以誤會他,她不能。
連彼岸兩眼灼灼的看著她,頓了頓,把花推過去。「我來了。」
樂不染竟然能感覺到他有點緊張,還有些害臊,她大方的接過那束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兩輩子統共加起來,他是第一個送花給她的男人,雖然和愛意沒什麼太大關聯,但是這大一束花,看著心情也愉悅不是?
不過,根據她幾次和他「交手」,不,是接觸得到的心得,這樣又萌又單「蠢」的男人,不像是會送花給女子的人。
「是誰教你給我送花的?」
女人嘛,對花花草草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但是一個外表冷厲如同寒冬的人帶著花,朝著她走來,就像是一直在黑暗裡孤獨行走的王者,有一天忽然願意走近一個人,他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有幸見到的人,忍不住在這難得的溫柔裡,心頭怦然。
他的溫柔只有給他願意給的人,像廷哥兒,像她——
你不喜歡?」連彼岸看了不遠處的元嬰一眼,心裡不由得忐忑,原本好聽的嗓音帶了根微微上揚的小尾巴,撓得人心尖軟軟癢癢的。
「不,我,很喜歡。」
他沉沉的笑了聲,連彼岸很少笑,笑容也向來淺淡,笑出聲音來不只樂不染是第一次見,就連元嬰和暗處的侍衛都瞠大眼掉了下巴。
樂不染只見男人微微低著頭,那目光漾著笑,柔軟又炙烈。
就因為她說了她喜歡嗎?
少女捂住自己發燙的雙眼,嬌蕾似的粉頰,悄悄舒展了花瓣,嘴角無聲揚起甜蜜的小弧。
「我聽說你立了女戶,為什麼?」瞧得有些痴的男人,目光殷切,含著莫名炙熱,不過他很果斷的切斷自己的視線。
他竟然知道?
「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昭告天下。」樂不染嘟囔著。
樂不染的語氣有些沖,這般的手眼通天,讓她覺得自己被窺探了,一個大男人沒事去打探一個女人的事情誰高興得起來?
有事情想知道大大方方的來問不就是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