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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兒陪著你,好麼?”他恬著臉又抓回我的手。
我撅撅嘴,沒有任何徵兆地想起了顧以琛的話,委屈地看著柏煦,抬手捏捏他的臉,“你這不好好的在這兒麼。”
“嗯,我說了會一直在你身邊。”
我鬆了口氣,只要他在身邊,我就不怕,“我得了什麼病?如果我病了,為什麼一早沒人告訴我?”
他清亮的眼睛裡倒映出另一個我,“因為能讓你產生懷疑的,只有你自己。”
這話好像是曾經我跟顧以琛說的,“你怎麼知道這句話?哦,對了,那天你也去了…你當時就在門外了麼?”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小葉,我知道你所有的想法,因為我在你心裡。”
☆、第57章 年09月07日 星期二
情迷幻想的人,將白日夢錯認為現實,他們狂熱而盲目,捍衛癲狂的人,不惜以屠戮為代價,他們入魔且極端。
——伏爾泰
這一個月以來,我一直躺在旭山的病房裡,他們不讓我亂走,我也懶得跟他們理論費神,反正只要有柏煦陪著我,其他人我根本不在乎。
總之,我變得很懶,花去了大部分時間睡覺,或是跟他閒聊,頭昏昏沉沉分不清白天黑夜。
有幾次我聽見佳穎的聲音,她拖著哭腔跟我說,“蓁蓁,你要好起來,他還在等著你。”
我問她是誰在等我,她卻越哭越傷心,難以言語。
還有一次我看到陸小琴坐在我的床邊抹眼淚,就對她說,“別哭了,我不怪你,是顧以琛讓你做的吧?他是院長你自然不能反抗。”
她嗚咽著說她是自願的,為我赴湯蹈火什麼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卻讓我看不懂了。
這日我依舊沉沉地躺在自己的夢境裡,卻被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吵醒。
“白痴,為了他值得麼?”
我皺了皺眉,睜開眼,就看見韓子越站在那裡,細長的眼睛仍是一片冷清,翹了翹嘴角對我說,“不是說了讓你等著我,沒想到你這麼不中用,這就躺下了。”
“切,誰等你來著?!我哪知道你會不會跟洋妞看對眼,就不回來了。”我掙扎著坐了起來。
“哼,犟嘴的本事倒是沒丟。”他在我身邊坐下來,“喂,葉其蓁,你給我聽清楚了,別想著就這麼半死不活地躺下去,跟TMD柏煦一直逍遙。你是老師的女兒,別這麼給他老人家丟人行麼?”
“喂,韓子越!”我不滿地皺起眉,“你從剛才一直罵我就沒消停過,是什麼意思啊?!你在美國學的是罵人專業嗎?你不是要去兩年怎麼半年就回來了,是不是你脾氣太臭人家吃不消把你給開了啊?!”
我好像很久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有些喘氣。他冷冰冰的臉上倒是有了幾分笑意和神采,我氣得直翻白眼——這受虐狂,不罵他還不痛快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老師的研究麼?”他忽然問。
“嗯。”我點頭並側耳傾聽。
他的解釋我大概聽懂了三分之二,除了一些專業術語,基本抓住了要領。他們的研究就是修改神經傳輸遞質,從而切斷幻覺。通俗地說,如果大腦是個魚缸,他們要做的就是給魚換水。
“這項技術以後一定會改變世界。”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亮亮的,神采有點像顧以琛,“我在那邊的實驗室正好缺人,這次我就是回來招人,你和我一起去吧。”
“啊?”我聞言不禁看了柏煦一眼,他事不關己地站在視窗,眼睛看向窗外,似乎毫不在意我們的對話。他從不和我以外的人交流,在任何我需要的時刻陪在我身邊,這樣就好,我不願深究。
“這個機會很難得,學費什麼的你也不用擔心。”韓子越說,“那邊的生活很好,你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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