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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家那裡就那麼豐滿呢,阿九也只是比四姐兒小一歲而已,差距要不要這麼大?
趙有恭眼睛邪乎乎的,看得阿九一陣不適,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隨後可憐巴巴的看著趙有恭。
“。。。。。你這丫頭,想什麼呢,公子我只是想讓你換身公服而已,你這整日跟在身邊,難道穿一輩子的下人衣服?”
阿九點頭一笑,小手還做了個針線活的動作,看的趙有恭一陣大笑,敢情鬧半天公服穿阿九身上太寬鬆,還得自己改上一改。
過了午時,公孫康就來回稟案情進展,趙有恭所幸打起精神聽了聽。
最近趙鼎和公孫康重點排查的便是紅花班人員以及死者的仇家,結果愣是找不到線索,到現在公孫康已經有點焦頭爛額了,再加上官家催的又緊,弄得趙鼎都快瘋了。
不知何時,朱璉端著一本書走進來,莫名的插了一句話,“公孫主簿,既然很難找到線索,為何不換個方向呢?”
“朱公子可有什麼好想法?”
“也算不上什麼好想法,朱某曾閱覽過包大學士年間的卷宗,其中有一出奪妻案頗為有趣!據案宗記載,當時有一王姓大家之女,卻有兩個心儀男子。一女只能嫁一夫,那兩個男子便於汴梁城外蔡河邊比武,最後活著的做了王家女婿!”
包拯審的案子八成曲折離奇,讓朱璉敘述出來,卻如此簡潔明瞭。趙有恭聽出了點味道,公孫康自然也是明白,他心頭一喜,忙不迭的歡喜離去。
沒了旁人,趙有恭指著朱璉,莫可奈何道,“你可真行,不是說看《齊民要術》的麼,怎麼連卷宗也看?”
“殿下若是不願,奴家以後不來便是!”
“。。。。。你還真是膽大,不怕本王用強?”趙有恭坐直身子,雙手抬起,做了個擠奶龍爪手的架勢。
朱璉可是看不懂這個動作,神色淡然的努了努嘴,“殿下捨得,奴家也便捨得!”
朱璉的話可真有些深意了,相知不深的,也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準確的說,朱璉的話只說了一半,趙小郡王捨得下手,她朱璉便捨得離開。
“莫名其妙,本王出去走走,剩下的酸梅湯你自個喝了!”
懶得跟朱璉打啞謎,趙有恭起身領著阿九朝前衙走去,朱璉莞爾一笑,自不會多加追問,她相信,只要時間到了,事情自然會水落石出。
來到前衙,趙鼎和公孫康等人正商量著案子,公孫康剛聽了朱璉的指點,那分析起案情自然頭頭是道。
“趙郎中,你有沒有查過,最近紅花班可有什麼活計?”
“嗯?”趙鼎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他心頭一跳,當即朝身旁之人招手道,“趙校尉,麻煩你去查一下!”
趙天豹拱拱手領命而去,到了門口,才發現趙有恭正領著阿九打轉悠呢。
“殿下!”
“豹子,機靈著點,要真有線索,單獨告訴公孫主簿,沒道理便宜了刑部那幫子人!”
“嘿嘿,殿下放心,小的心裡有數,只要案子破了,功勞絕對是咱們開封府的!”
幸虧趙鼎聽不到,他要聽到開封府一幫子人都在算計他,保準立馬拂袖而去。趙天豹離開之後,過了兩個多時辰才回到開封府,回來時還提著兩壺酒和幾包肉脯。
公孫康和趙鼎忙了一天沒吃飯,當即也不客氣,拆開紙包就是一頓大吃。可惜的是,趙鼎幾杯酒下去,人就趴桌上睡了過去,直到此時,公孫康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等趙天豹把爭功勞的事情說了一遍,公孫康便釋然了。有道是官場如戰場,開封府能獨吃的食,幹嘛要分給刑部一些呢?
“公孫主簿,已經查出來了,八月初二是蔡相的壽辰,紅花班本來是相府請去獻曲的,如今紅花班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