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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這個，&rdo;他說，把案卷還給漢娜，&ldo;其他的都在計算機裡?&rdo;

&ldo;正在輸入。&rdo;艾利絲說。

&ldo;我們所談的這類案子有多少?&rdo;

&ldo;那個年齡段裡的失蹤女孩嗎?全國大約共有四百個，耶路撤冷約有六十個。但是案卷是按字母表順序排列的，而不是按照年齡或性別，所以你必須全部測覽一遍‐‐大約共有一千六百份。&rdo;

這個工作量雖然大，但還可以接受。

&ldo;我怎樣才能得到它們。&rdo;

&ldo;下樓到資料處理室去，然後你就可以發號施令了。&rdo;

以後的兩個小時他都用在打電話上了：打電話給在阿布&iddot;卡比爾的萊維醫生時，一位助手告訴他病理學家不在辦公室;從民兵總部要了一份斯克萊辛格的服役記錄;找了一位檔案員，讓他查查艾米利亞&iddot;凱薩琳醫院有沒有副院長;他想看看那三個偵探是否收到了他的口信，但沒有成功。他還通知資料處理室，過一會會有一個人要下樓到他們那兒去檢視失蹤青少年的檔案。接著他又填好了小山似的查詢表，使他的種種要求都得以合法化。他提出每一個要求時，他都要為無法滿足那些人的好奇心而懊惱，因為他需要那些人的合作。

十二點一刻時，萊維打來了電話。

&ldo;你好，探長。我已經完成了對今天早上那個年輕人的初步檢查。我知道這是個重案，所以我給你念念我的筆記：發育良好，營養良好的青春期中期的女性、東方人。多處刺傷，因失血過多而休克‐‐她的血流幹了。&rdo;

&ldo;怎麼流乾的?&rdo;

&ldo;也許是重力作用。可能被倒吊起來，因此血從喉部的傷口處流光了。&rdo;

真是個殘忍的禽獸，丹尼爾想著，握話筒的手攥得更緊了。隨著病理學家繼續念他的發現，另一隻手則匆匆地寫下他的話：

&ldo;耳朵眼是以前扎的。小孔裡有些黑色物，後來發現那是鋼的氧化物‐‐而不是金絲，這說明耳環本身可能不是金的，而且可能剛剛被摘走了。&rdo;

&ldo;有可能是鍍金的嗎?&rdo;

&ldo;有可能，或者是漆金的。讓我接著說下去。沒有抵抗的割傷或被捆綁的痕跡，所以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被捆起來。這說明在實際分屍時她已失去知覺，但又沒有腦外傷。不管怎樣，我確實在胳膊上找到了兩處皮下新近注射毒品的痕跡，氣相色譜儀顯示出了麻醉劑。是海洛因。除非她有自發性過敏症，否則不足以致死，但足以麻醉她。&rdo;

&ldo;她是在麻醉以前還是以後被割開的?&rdo;

&ldo;因為沒有抵抗，我認為是麻醉以後。就算是為她考慮，我也希望如此。&rdo;

&ldo;麻醉後殺人。&rdo;

&ldo;那混蛋還考慮得挺周到，啊?&rdo;

&ldo;她有毒癮嗎?&rdo;

&rdo;正相反：除了兩處近期注射過麻醉品的痕跡以外，器官都很乾淨，黏膜也很乾淨。總而言之，是個健康的年輕姑娘。&rdo;

&rdo;有強姦嗎?&rdo;

&ldo;整個這件該死的事就是一次強姦，&rdo;萊維說，&ldo;你看見外陰的情形了。如果你是問有沒有精子，那麼我沒有見到。但那一片簡直太血肉模糊，無法進行徹底的分析。我們做了實驗，結果呈陰性。讓我看看還有什麼&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