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3 頁)
周執頂著腮幫,被氣笑了。
合著專門帶前任來噁心他。
王浩一晚上沒去過廁所,現在急得滿頭大汗,他一走,只剩他倆在這。
周執沒忍住,聲音冰冷沒有一點感情:&ot;你現在的眼光怎麼這麼差,找那樣的是想來羞辱我還是羞辱你自己。&ot;
岑牧晚眼睛彎彎看著他笑,聲音很溫柔:&ot;你在說什麼,他是我同事,來看這個是我們倆這次出差的工作。&ot;
聽到同事兩個字,緊縮的眉頭舒緩,語氣也不那麼尖酸刻薄:&ot;他跟你一樣在殯儀館彈琴?&ot;
&ot;嗯。&ot;
&ot;難怪看著那麼虛。&ot;
他聲音太小,岑牧晚沒聽到:&ot;你說什麼?&ot;
周執朝舞臺方向揚揚下巴:&ot;要不要去試試。&ot;
臺下的觀眾都走了,前臺只剩他們倆。
&ot;我,不行。&ot;岑牧晚下意識後退一步。
&ot;我還是第一次從你嘴裡聽到不行兩個字。&ot;
岑牧晚知道他這是激將法,但受用。
看出她的猶豫,他說:&ot;不彈別的,就彈高一校慶那首。&ot;
那首四手聯彈的《愛樂之城》。
岑牧晚站在原地半晌沒有動,她看著遠處的舞臺,想起兩人曾經許下的約定,說以後一定要站在大舞臺上四手聯彈。
&ot;時間太久,已經忘了。&ot;
&ot;沒事,那你就獨奏,彈一首你會的。&ot;
岑牧晚嚥了口吐沫,她其實是害怕,很多年沒有在舞臺上表演,哪怕下面空無一人,她還是很緊張。
周執彷彿沒看出來她全身的抗拒,回頭讓她跟上。
周執示意工作人員只留一盞燈光。
岑牧晚調整好座椅,坐在舞臺中央,背後都在冒汗。
聚光燈如碎鑽沿著上衣灑落到腳邊,燈亮起的一瞬間,緊張感莫名消失,手腕放鬆,她不自覺的挺起腰背。
手腕抬起落下,她彈的是曲子叫drowng love,是她喜歡的一部電影裡的插曲。
周執不自覺勾起唇角,看吧,她天生就是屬於這個舞臺。
他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一曲結束,臺下掌聲響起。
岑牧晚大夢初醒般回過神,把凳子推進去關上琴蓋。
他站在離她一米遠的距離,突然張開懷抱:&ot;未來的鋼琴家岑牧晚小姐,能否擁抱一下。&ot;
岑牧晚被他逗笑,大方的走過去,和他擁抱。
周執突然收緊手臂,岑牧晚有些不知所措,一動不敢動,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道:&ot;遲到了九年的擁抱。&ot;
第6章 真沒勁兒
(&ot;見一面岑牧晚比看一年的心理醫生管用&ot;)
回去的兩天裡,岑牧晚還沉浸在其中,好像魂落那了,幹什麼事都心不在焉。
沈西西說這是演奏會後遺症,但岑牧晚知道不是。
因為她腦子裡想起的都是那張臉,那個擁抱,折磨的幾晚睡不好覺。
過了午飯點,岑牧晚正準備點外賣,程讓把飯盒放在她面前:&ot;知道你今天忙,提前給你打好飯了。&ot;
&ot;謝謝。&ot;岑牧晚說。
&ot;感覺你最近這兩天看著有些累,沒休息好嗎。&ot;
&ot;有點失眠。&ot;
&ot;睡前泡腳試試。&ot;
&ot;好。&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