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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被禁錮,檀口被霸道的堵住,就這樣逆來順受的不知被他蹂虐了多久,他終於舔著唇支起身來,向我意欲未明的一笑,按著我的肩頭,弓身猛然最後一個深入,沙啞的嗓音低嘶著將他勃發的灼熱種子全數射入,一股股的熱浪幾乎填滿了我那緊緻且傷痕累累的甬道。
高潮後他情潮澎湃的雙眸愈發的如月盈水,他低首溫柔的將我兩腮滾落的淚珠細細吮去,柔聲問道:“疼麼?”
我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想強撐起一口氣冷笑,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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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軟的兇器並沒有自體內撤出,深埋著擴張在受傷的那裡帶來一波波的刺痛。他一瞬不瞬的凝視我死灰般的無神雙眸,擎起我的軟綿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深邃的泉眸驀然笑的悲涼:
“是不是疼的要命?有想殺了我解恨的慾望?但是,縱使今日折斷筋骨,凌遲皮肉,使你痛入骨髓,求生不能,可那種痛卻不及我這裡的半分……小妖,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殺了你便能忘掉你該有多好……”
我扯動嘴角似笑非笑難看之極,斂下眉眼靜默不語。
他灼灼的望著我,亦同我沉默了半響,似乎在等待我說些什麼來解禁他的怨懣。但我卻久久不言不語,他捺不住氣的嗤笑自嘲,鬆開了緊握的手掌,任那隻抵在他心臟位置的柔荑頹然摔落在床榻上。
他挺直了脊背,指尖依著我的五官憐愛般的緩緩滑動,挑高的眉峰幾分陰毒,含笑語調煦雅清澈卻憑空霜雪,冷了三分:
“小妖你說,如果我們兩個Zuo愛的樣子要是被皇室親貴和公卿大臣們看見他們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呢?嗯?深更半夜,一男一女,於舍居床榻上,衣衫不整,顛鸞倒鳳,噬骨銷魂,雲雨纏綿,好不快活;大家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女子竟是九公主殿下,而那男子竟是真乾國太子……嘻嘻,真有趣,我都快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們錯愕的表情了呢。”
我心頭猛的激跳,心情已不能用恐怖來形容。難道他要……
“青陽,你不要做傻事!”我掙扎著起來,啞著嗓子慌忙勸道:“這件事深究到底並不能全怪我背信棄義,你們也有錯,若不是一開始你自私自利全然不理會我的身份,抹殺了我的記憶,又怎會牽扯出如今的錯綜複雜?而今事已至此,無論過去的孰對孰錯,就當我欠你們兩兄弟的孽債好了,你想怎樣折磨我就怎樣,便是要我的性命相抵,此刻給你便是!但請你理智些,別把我們之間的兒女私情哄吵到檯面上去!就當是顧念往日的情分,不要再把其他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我的家人他們……而且,你貴為太子殿下,非要鬧到兩國顏面盡失的地步,豈不是可笑?!”
青陽聞言不冷不熱的瞥了我一眼,嘁嘁笑道:“你的家人也包括夏侯尚的,是麼?”
我不敢答他,亦不敢看他冰冰冷冷妒意熾烈的眼神。咬唇不語。
哼。他嗤笑一聲,道:“抱歉我不能答應。什麼國體莊重,顏面盡失,我從來不在乎;因為罔顧我們的情分,首先背叛的那個人不是我;而且你那‘無辜的家人們’對我可是沒有置身事外哦,尤其是那位宿皇子殿下,當日他虛情假意的模樣我至今難忘!有仇必報是我多年積留的好習慣,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有人誠心誠意的向我敬了酒,我安有不回敬的道理?有失禮數呢。小妖你是知道的,我素來是最講禮數的……”
“那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收手?”我驟然打斷他,揪起他褪在腰際的衣衫怒目恨聲道。
“跟我回真乾國。”
我甩開手撇過頭去,“這不可能。你明明知道這不可能!”我猶豫的瞥向他,復又頷下首氣虛的囁嚅道:“在你,在你們之前,我已嫁做他人婦……要我拋夫棄家,斷情舍親,我做不到。”
“嘻嘻,果然如此。”青陽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