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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運韜說：&ldo;有空有空。&rdo;

&ldo;那你到我這裡來一下行嗎？&rdo;

&ldo;行行行。&rdo;放下電話，吳運韜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急急地對富燁和孫穎說：&ldo;小康叫我馬上去見他。會先停一停，找時間再開吧。&rdo;

富燁和孫穎站起來，表情肅穆。人在未知事物面前總是習慣於做出這種表情。&ldo;別著急，老吳。&rdo;孫穎說。

吳運韜笑了笑，什麼都沒說，拿了公文包，走了。

吳運韜趕到z部，在最後面那進院落，先見到了邱小康的秘書左強。左強拍拍吳運韜的肩膀，關切地問：&ldo;又沒睡好？&rdo;

吳運韜苦笑了一下，說：&ldo;沒辦法。&rdo;

&ldo;還是得注意身體，老吳。&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

&ldo;走吧。&rdo;左強帶吳運韜走進邱小康的辦公室。

邱小康正在看檔案，左強走到他跟前，壓低聲音說：&ldo;運韜來了。&rdo;邱小康把轉椅轉過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吳運韜，好像很意外，說：&ldo;哎呀，這麼快你就來了？！&rdo;

吳運韜說：&ldo;今天不堵車。&rdo;

&ldo;你坐下。&rdo;

吳運韜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左強退出去了。

&ldo;那天的會開得不錯呀！&rdo;邱小康說，&ldo;我看報紙、電視臺都挺熱鬧。&rdo;

&ldo;是呀，我們跟媒體的關係一直很好。&rdo;

&ldo;行，運韜，不錯。東方文化出版中心最近幾年一直不消停，現在穩定下來了，你們真的要認真做些事情。富燁怎麼樣？還行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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