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如入無人之境 求鮮花,(第1/2 頁)
“文優,那個少年是不是我們昨天見到的人。”董卓從車架坐直了身子,眼中泛著幽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儒的心中以翻起驚濤駭浪。
因為那個少年郎實在是太勇武了些,能和都亭侯呂布叫板就算了,看年紀他似乎還未到弱冠之年。
就這麼一個半大的孩子竟然能與天下第一武將呂布爭鋒?
沉默了半晌,李儒長嘆一口氣:“岳父,退兵吧,諸侯之勢已成,我們應該暫避鋒芒。”
如果說之前的十八鎮諸侯只是一盤散沙,那麼張武的作用就是一顆定心丸,強行將他們粘合在一起。
一個超級武將或許不能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可他就像是一面旗幟,只要他還不曾倒下,盟軍的軍心就不會渙散。
將軍衝鋒在前,士兵敢不用命?
李儒作為西涼軍的智囊,他之所以讓呂布前去挑戰,未嘗就沒有挫挫盟軍銳氣的打算,卻不曾想適得其反。
此刻盟軍城頭戰鼓通天,聲勢雄壯,瞎子也看得出來士氣高漲。
退軍?
董卓額頭青筋暴起,他一生的抱負都在洛陽,為此他捨棄了西涼老家,揹負國賊罵名,天下之大他又能退去哪裡?
身後就是虎牢關,丟了虎牢關,盟軍一馬平川就能打到洛陽,沒了洛陽他董卓就真的成了喪家之犬!
“李傕郭汜何在?”
二將翻身下馬,一左一右跪在車架前:“相國。”
“若是呂布勝也就罷了,若是呂布敗了......你等二人立刻揮軍掩殺,直取盟軍大營。”
“諾。”
“岳父,不可啊!我軍多為騎卒,此刻盟軍建起高牆大寨,強攻傷亡太大,萬不可取!”
董卓瞟了一眼李儒後,冷冷的說道:“軍陣當前,文優何故不以官職相稱,你可稱我為相國,或者太師。”
這...
李儒心頭劇震,不敢繼續進言。
一個女婿半個兒,他太瞭解董卓了。
平素裡不拘小節,對待部下親善放縱,一旦動怒,則是六親不認,動輒拔劍殺人也是常事。
戰場,張武已經完全適應了新武器,舞得是虎虎生風,打在呂布的方天畫戟叮叮作響,這一次他用的多是巧力,而並非慣用的一力降十會,相應的好處就是:到目前為止,武器還沒有嚴重的損傷。
而張武這一手槍術卻驚得赤兔馬的呂布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以為張武的強悍,強在那霸道的力量,強在那大開大合卻又生生不息的招式。他一度認為張武不該練槍,應該學他練戟或者練刀。
槍主靈動、多變,昨天張武的表現簡直就是用槍的門外漢。
暴躁、霸氣的同時,完全失了槍本身的韻味。
可是今天,就在現在,他看到了什麼?
一夜未見,張武的槍法簡直判若兩人。
時而秋風掃落葉的輕描淡寫,時而暴雨打梨花的摧枯拉朽,時而蛟蛇吞雲雀的伺機而動。
變化莫測不失靈動,這分明就是槍法大家啊!
呂布哪裡知道,隨著張武第二武魂的開始融合,他已經接收到了高寵的部分槍技。
放在昨天,張武武藝雖精,但只要不是用禹王槊,其實用什麼都一樣,換了錘、刀、戟也是一樣,他之所以用大槍只是因為那柄大槍夠重,僅此而已。
“陣前逞勇你都敢分心,我能誇你一句,不愧是呂布嗎?”
戰至一百回合,張武槍勢一轉,直接打飛了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若不是赤兔在最後關頭硬生生的改變了奔跑的方向,此刻呂布已是張武的槍下亡魂。
張武正要追擊,卻聽到沉悶而整齊的步伐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