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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去現場。出門前他給索鎖留了字條,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才離開。
索鎖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睜眼房間裡還是暗的,但她馬上意識到已經很晚了。她發現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馬上翻身起來拉開窗簾。回頭看看彭因坦那張鋪的整整齊齊的床上,留了一張字條。她伸了個懶腰,過去拿來看。彭因他告訴她,他去現場了。讓她起床之後就給他打電話……囉囉嗦嗦的竟然寫了好幾行字。
索鎖拿著字條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喝了一大杯水之後,給彭因坦打電話。他正在現場,似乎是在一個很空曠的地方,跟她講著話,聽筒裡都有迴音。索鎖拿起放在桌上的小藥盒。藥盒裡的小格子按時間推算應該要少一格的藥……她輕聲問他早上有沒有吃藥,他頓了頓……果然是忘了羿。
“那早飯吃了嗎?”她問。她睡的也太死了,他什麼時候走的,她一點都不知道。“不會早飯都沒吃吧?”
“吃了。跟他們一起吃的工作早餐。”彭因坦笑著說圍。
“那好。”索鎖說。
彭因坦說中午回來跟她一起吃飯,她問他在哪裡。要他不要跑來跑去了,“我過來找你吧。”
彭因坦說:“我還是說回來跟你一起吃飯吧。他們總要請吃飯,說招待好我們是應該的。我看乾脆就裝作咱們膩在一起好了……省得他們破費,我還不自在。”
索鎖聽了就笑笑。
答應了他,他就掛電話了。
索鎖邊倒水,邊想,彭因坦真的不是個玲瓏的人。這種需要交際應酬技巧的情況一出現,他就不喜歡了。當然要他應付可能也會應付的來,可他哪兒是樂意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呢……嘖嘖。真是一點都不隨和。
她又喝了一大杯水,倒在床上,翻了個身,位置正好是彭因坦昨晚躺的位置。也不知道他昨晚睡好了沒有……她就昨晚像做了一場夢。雖然是噩夢,但是後來竟睡的特別踏實。身邊這個人給她的那麼溫暖的胸懷,似乎可以抵擋一切的不幸和危險……
她看看時間,忙起來把房間收拾了下,趕緊去洗了臉。時間倒是還早,她在酒店裡等了一會兒,距離午飯時間還早。
她在手機上查詢了下路線,從酒店步行到教堂,大概也只需要一刻鐘。她帶好手機和隨身的小包就出了房間,到前臺再次確認了下路線,出發去教堂。
白天走在小城的街道上,感覺跟夜晚完全不同。街道還是平整,人·流車輛都不算多,很清靜,只是天有點灰濛濛的,空氣也有點嗆人的味道。她走著,想到彭因坦說,這要跟帝都魔都那爆表的氣味相比還差得遠,就想笑……她走的並不快,邊走邊看著路邊的店鋪商號,不想錯過什麼新鮮玩意兒。走到教堂附近時,她站在馬路對面看這破舊的建築,還是有點吃驚。
雖然從圖片資料裡已經知道這建築物保護的並不好,到實地考察感覺一時之間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尤其從現存的建築體來看,能看得出來當初是非常宏偉的建築群的。
索鎖觀望了好一會兒,才轉身看看四周圍的建築。比起這破舊的教堂來,周圍的新建築顯得耀武揚威。這些倒是沒什麼新鮮的,反倒是另外一座看上去也已經很破敗的建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所建築就在她的身後不遠處。因為有人居住,並不像教堂那樣看上去就是廢棄物。倒是進進出出的人,拎著菜籃提兜,讓這裡是煙火氣十足的樣子……索鎖走進了些,在大門口石壁上發現了字跡斑駁的銘文。
這是所建於1891年的建築,原本是一所教會醫院。
“索鎖!”忽然間聽見人叫她,她忙回頭。
果然馬路對面,彭因坦正衝著她大喊呢。索鎖跟他揮了揮手,讓他在那裡等著。她走到路邊,左右看看,等沒有車了,沿著人行道快速穿過——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