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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我結婚了。」半晌後,輸入框裡彈出這麼一句。
溫窈緊張得要命。
司喬眨了眨眼,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英年早婚,緊接著問了句廢話,「和誰?」
「……」溫窈咬著唇瓣,回復, 「你見過的。」
她想了想, 解釋道, 「我們兩家有婚約……」
司喬覺得這資訊量實在太大,她一時間消化不過來,但是結合之前的某些細節,像是什麼東西突然被打通了,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難怪住在一起,難怪先前拒絕別人的時候說自己有婚約在身,難怪買糖果……
溫窈有些緊張,剛想繼續解釋些什麼,就見司喬發了條資訊過來,「所以你跟他都合法了還能這麼磨蹭?」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忍不住說,「換做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溫窈壓根沒想過那方面。
更何況她覺得那天晚上想和靳邵禮住在同一個房間裡他都不同意,又怎麼可能像司喬說的那樣,「他不會同意。」
司喬覺得溫窈大概腦子有些轉不過來,讓她霸王硬上弓又不是真的強上,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孤男寡女不是很容易乾柴烈火……
司喬提著餿主意,「寶貝,無論多斯文的男人都好色。你平時不經意地撩撥他一下,比如洗澡裝作摔倒讓他去抱,他一定會動心的。」
溫窈覺得螢幕越來越黃,她手顫抖著打字,「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靳邵禮怎麼會是那種低俗好色的男人呢,他在她面前連衣服都穿得整齊,事事注意分寸。
「……」司喬嘆了口氣,心道算了。
她莫名有一種自己是老鴇的錯覺,教溫窈這個簡直是在逼良為娼。
坐在桌子前的女孩臉上滾燙了好一陣,過了許久才降下溫。她想了想,從抽屜裡找到一根銀鏈子,接著將戒指串上去後戴到脖子上,這樣就不顯眼了。
她低頭繼續做著自己的事,認真準備給靳邵禮的禮物。
那段時間降了溫,溫窈因為忙每天都因為很晚睡覺,誰知道某天洗完頭忘記吹就不小心睡了過去,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司喬送她到醫院之後陪她吊生理鹽水,溫窈閉著眼睛,手腳冰涼,但因為太難受,很快還是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似乎聽到手機鈴聲,她隨手接起放到耳邊,「餵。」
靳邵禮原本只是例行問候,聽見她虛弱的聲音,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在哪兒?」
溫窈忍了忍,還是咳嗽出聲,「醫院。」
不一會兒靳邵禮趕了過來,想到這段時間叮囑她要注意降溫,不由擰眉,「是不是沒好好穿衣服?」
溫窈剛想說些什麼,旁邊一直守著的司喬打了個哈欠,「哪兒啊,她最近不知道在忙著做什麼衣服,大晚上的頭髮沒吹乾不小心睡了過去,還是我叫了她才想起去床上睡,今天這不就發燒了嗎?」
靳邵禮見溫窈臉色蒼白,心底莫名生出幾分心疼,也不好再說什麼。他走過來,溫熱的大掌貼在她額頭上。
溫窈仍舊沉浸在難捱的痛苦裡,來不及去汲取這份溫暖。
她眼睛有些睜不開,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起來,過了會兒她似乎聽到靳邵禮在和司喬道謝,並說下次請她吃頓飯以示感謝。
司喬說,沒事兒,朋友之間應該的。
再過了一會兒,溫窈手心突然一熱,她手輕微握了握,似乎是捲起來的暖貼。
那股熱流順著手掌一直到心口,溫窈勉強睜開眼,朦朧視野裡男人冷峻的臉離她很近,眼神裡暈染著幾分關心。
輸完液,靳邵禮把她帶回了家。
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