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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藝的那個人是不是就能解決問題了?&rdo;青青插嘴說道。

&ldo;嗯，只要知道研究的方向，就不會像現在那麼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了。&rdo;呂振羽說，&ldo;可是我連人家到底是何方神聖都弄不明白，怎麼找?&rdo;

&ldo;製作這種材料的原料應該很特殊吧?&rdo;青青又問。

&ldo;是的，反正稀土材料我國是最主要的產出國。尤其是那種陶瓷裡的那種新增劑的稀土材料，還有中間那層變色的填料，基本上可以肯定是白雲鄂博出產的。&rdo;

&ldo;對方如果採購這些原料，應該會有購買記錄吧?礦產似乎不太可能走私，因為利潤太低了。而且對方應該也不怕我們知道這些礦產品的出口，因為他們使用這種材料的方法，何他們的配方，還有工藝，完全不同。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對方研究成功之前，可能採購的比例比較複雜，但成功之後，因為每套產品使用的材料配比基本固定了下來，那對於這些礦產品的採購是不是也會有一個相對固定的比例?&rdo;

呂振羽明白了青青的意思，說：&ldo;……應該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具體位置，你難道準備普遍地查?&rdo;中國的海關的電子化倒是很早就完成了，真的要查原材料，礦產品的出口並不是做不到，可是，那基本等同於大海撈針。

嶽羽這個時候補充道：&ldo;也不完全是普查。那些原料裡，總有一種兩種是產量比較小，尤其特殊的。我們透過那幾種作為突破口，將那些引進了這些原料的企業找出來，然後反過來找，他們還採購過哪些其他原料，如果有比較吻合的，再查更詳細的歷史記錄，檢查他們的進貨比例。工作量雖然還是不小，不過倒也不是完全無的放矢。不過，就像你說的，因為不知道方向，可能我們會撒開網查，需要的時間會比較長。可無論如何，這應該也算是個突破口。你那裡的研究不能停，就算我們查到的時候，這些材料和工藝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至少也是我們接觸那個組織的一次機會。好歹，生產這些東西，應該是有一個很精密的工廠吧，難道他們還能把這個工廠到處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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