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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你在美國的辦公地址,為什麼國內的鬱九九知道?”
“她不知道。”
maarten聽到了雲長安的話,可他卻一點不信,“胡說。”maarten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原本是拽著雲長安的褲管變成抓著他的襯衫,“鬱九九如果不知道你的地址,為什麼能把她結婚的報紙寄給你。”
maarten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喝醉了,我沒醉。你說,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鬱九九,偷偷揹著我聯絡她。”
“……”
雲長安無語的看著maarten,他的口氣怎麼這麼像個怨婦,好像他是他的男朋友。
“你說,你說,你說清楚。”
maarten發酒瘋了,雲長安不想跟他過多的糾纏。
“報紙不是她寄給我的。”
雖然他不敢說百分之百的瞭解她,可以她的性格來說,不可能給他寄頭條報紙,她本身不是愛高調的人。何況,她根本不曉得他在美國,更加不知道他在哪兒辦公。對她來說,自己早就在三年前的十月消失於她的世界裡。
報紙肯定是那個人寄給自己的,當年他離開m城,他一定關注了。他的行事風格,他有所瞭解。再說,他的離開是在傷害了又又之後,他身為她的哥哥不可能不盯著他。
至於那個人為什麼寄報紙給他,不用耗費腦細胞就能才猜到他的目的。和maarten一樣,鬱溯溪肯定也不希望鬱九九再跟自己有任何牽扯,報紙只是在告訴他一個成為事實的事,她成為了別人了的新娘。他在叫他死心。
也許這個世界上,想他們兩人在一起的人,只剩下——他。
一個人!
“不是她寄的,那是誰?”
“你喝多了,休息吧。”
maarten抓著雲長安的衣服不肯撒手,“我不休息,我說了我沒醉。你告訴我,不是鬱九九寄給你的,那是誰,是誰曉得你在美國,是誰?”
“鬱溯溪。”
用力扯開maarten的手,雲長安把他再扔進沙發裡,還說沒喝醉,這麼八卦不喝醉了是什麼。
“啊,鬱溯……溪……”
maarten口齒不清的念著鬱溯溪的名字,“鬱……鬱溯溪……是……”
“呃。”maarten打了一個酒嗝,很想說清楚什麼話,努力了幾次都是嗯嗯啊啊的字音,雲長安早就走開了,一個人胡亂說了一會兒之後,睡著了。
雲長安到浴室裡洗澡,在花灑下的水中站了很久很久……
*鬱九九的洞房花燭夜和其他人比太異類,起初洗完澡的她睡在房間的懶人沙發裡,後來洗完澡的季天冉看不過去,讓她去床上睡覺,她不肯。身為男人,季天冉過意不去,把床讓給她,自己去書房裡睡了。
季天冉離開臥室後鬱九九才到床上睡覺,可睡沉了之後,感覺到身邊有動靜,離開的季天冉半夜跑回來了,鬱九九一下驚醒,輕巧的翻身從床上到了地下。
他的解釋是,家裡有客人,他睡覺的時候,還有人到書房裡找書,看到他睡在裡面,以為他是忙得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把他叫醒了。
鬱九九抿著唇看著季天冉,對他的話不信但也不想懷疑,這些小事她已經不想去在乎了,今天的她很累,知道的東西多了,心累比身體的累更讓人無力去管事。
“老婆,我今晚睡在床上好不好,我保證不會碰你的。”
鬱九九走到懶人沙發前,坐下,“床給你睡。別去書房了。”傳出去,不好聽。既然演戲了,就把戲演好,演到底,別叫外人看笑話。雖然,他們就是笑話。
“還有,季天冉,真的不要叫我老婆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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