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2/3 頁)

的明登夫人談起來，有人把她的頭摁進了一桶水中。&rdo;

&ldo;知道那人是誰嗎？&rdo;

&ldo;我哪裡知道。她倆好像也不知道，但她們都挺笨的。&rdo;

&ldo;你知道嗎，米蘭達？&rdo;

&ldo;我不在場。我那天喉嚨疼，還發燒，因此媽媽沒帶我參加晚會。但我想我能弄清楚。因為她被淹死啦，要不我怎麼問您是不是覺得有人註定是要淹死的。我們從這兒籬笆裡鑽過去，當心您的衣服。&rdo;

波洛緊跟在她身後。從石場花園穿越籬笆對於小精靈一般苗條的小嚮導來說倒不難‐‐實則是寬敞得很。然而她卻擔心波洛過不去，警告他當心有刺，又替他拉著籬笆上容易掛衣服的邊緣。他們從花園的一堆混合肥旁邊鑽過去，轉個彎繞過一個坍塌的黃瓜架，就看見了兩個垃圾箱。外面是一片整齊的小花園，種的多是玫瑰。從這裡沒費多大勁就到了一幢小平房前面。

米蘭達帶路從一扇開著的落地長窗走進去。就像一位收集到了一種稀有的蟋蟀的昆蟲學家那樣驕傲地大聲說道：&ldo;我把他帶來啦。&rdo;

&ldo;米蘭達，你不是帶他鑽籬笆的吧？你應該繞道從旁門進來的。&rdo;

&ldo;這條路不更好嗎，&rdo;米蘭達回答說，&ldo;又快又近。&rdo;

&ldo;我懷疑也難受得多。&rdo;

&ldo;我忘了，&rdo;奧列弗夫人說，&ldo;我給你介紹過我的朋友巴特勒夫人吧？&rdo;

&ldo;當然哪，在郵局裡。&rdo;

所說的介紹相識實則是在櫃檯前排隊的時候，只不過一會兒功夫。現在離得這麼近，波洛可以好好打量一下奧列弗夫人的這位朋友啦。上次看見的只是一個戴著頭巾，身披雨衣的苗條女人。朱迪思&iddot;巴特勒約莫35歲，若是把她女兒比作小樹精、小精靈的話，朱迪思本人則像是一個水精。甚至像是一個萊茵河女神。她弱不禁風，長長的金色秀髮披在肩頭，鵝蛋臉，顴骨略微有些突出，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眼顏色恰似大海。

&ldo;很高興能當面向您致謝，波洛先生。&rdo;巴特勒夫人說，&ldo;阿里阿德理一請您就來啦，您真是太好啦。&rdo;

&ldo;只要我的朋友奧列弗夫人請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幹呀。&rdo;波洛答道。

&ldo;胡說些什麼呀。&rdo;奧列弗夫人嗔怪道。

&ldo;她相信，十分確信，您能把這樁殘忍的事查個水落石出。米蘭達，親愛的，你去一下廚房好嗎？烤餅在爐子上託盤裡。&rdo;

米蘭達轉眼就不見了，離開的時候衝著母親微笑著。微笑分明像是在說&ldo;她想把我支開一會兒。&rdo;

&ldo;我儘量不讓她知道，&rdo;米蘭達的母親說，&ldo;知道這件可怕的事。但我想從一開始就幾乎沒有這種可能。&rdo;

&ldo;的確如此，&rdo;波洛回答說，&ldo;在居民區中沒有什麼比災禍降臨的訊息傳得更快的了，尤其是一些叫人噁心的災禍。不過，&rdo;他接著說，&ldo;誰也不能生活在真空中，與周圍的一切隔絕。而孩子們似乎特別善於瞭解這種事。&rdo;

&ldo;我不記得到底是彭斯還是沃爾特&iddot;司各脫爵士曾說過，記筆記的人中藏著一個孩子，&rdo;奧列弗夫人說，&ldo;而說話的時候她心裡完全明白。&rdo;

&ldo;喬伊斯&iddot;雷諾茲的確像是目睹過一樁謀殺案，&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