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1/5 頁)
旗袍真絲線刺繡鈴蘭花紋,用的是上好的藕荷色織錦緞,因剪裁刁鑽,格外挑身材,這兒胖一分那兒瘦一寸,都差味。
蘇稚杳穿著正好合身,一絲不多一絲不少。
兩條纖細雪臂被捆縛在頭頂,面容瓷白無妝,雙唇裸色,眼巴巴地望過來,顯得有些無辜嬌憨,十分楚楚可憐。
可那雙桃花眼內勾外翹,仰躺著,胸部到腰臀優越的線條全都顯現了出來。
什麼都沒做,卻分明釣住了人。
尤其開叉裂到腰際,領口盤扣都崩開,一雙漂亮的細腿凝白如脂,身前腰後的飽滿隱露在空氣中,如同鑲嵌在盤扣的正宗羊脂玉,透白無暇,質感細膩溫潤,明晃晃地把人往慾海裡拽。
賀司嶼一隻手捏在她下巴,抬高她臉,讓這個頗為強勢的吻能夠更深刻,另一隻在開叉裡,握住一半羊脂白玉掂弄著。
蘇稚杳開始缺氧,四肢都無法動彈,被吮得迷迷瞪瞪,因一門之隔還有人在,她一絲聲都不敢哼出來。
她一直屏著氣,人繃著,賀司嶼察覺到她的感受,舌尖從她口中退離,在她下唇咬了一下:“呼吸。”
蘇稚杳胸腔頓時隨著喘氣帶出深長起伏。
“怕什麼?”賀司嶼抵著她額,見她反應不由很輕地啞笑:“像上刑場。”
蘇稚杳想要打他,可雙腕被捆住,虛著聲,半嗔半怨:“還是白天……”
“所以呢?”他握羊脂白玉的掌心故意捏了兩下,又掠過去挑進裡面的小布料。
蘇稚杳短促嗯了聲,想說話,不清白的哼聲驀地湧到喉嚨口,她用力咬住唇,把聲咽回去。
臨界點到達得快且急。
蘇稚杳眼前閃過亮白的光,腦子直接空了,無力地閉上眼,軟在他指下,眼尾多出一抹嬌豔的紅暈。
她現在鬧也鬧不得了,連手指都不想動,像林黛玉,淚光點點,嬌聲微微,安分得很。
賀司嶼扯開她腕上的領帶,唇移到她耳旁,撥出熱息:“感覺好麼?”
他在問她,對他剛剛的服務滿不滿意。
蘇稚杳臉熱,但挺有骨氣地,含糊著,支吾說:“還可以吧。”
賀司嶼聽得笑了,還真像不到位,繼續服務她,腰下的羊脂玉還捏著,頭低下去,又叼住了她身前那塊羊脂白玉。
某人嫌領子不夠低,再拉出一道裂帛聲。
這套旗袍算是廢了,一看就是獨一無二的高定貨,都不知道店主得多心疼。
蘇稚杳嗚哼悶在嗓子眼裡,半嗔半怨:“誰大白天就要……做壞事的?”
賀司嶼拉開她亂跑鬧騰的胳膊,環到自己頸上,俯視著她。
藕荷色織錦緞鬆鬆掛著,裡面的小布料丟在枕邊,蘇稚杳眼睛閃爍水光,雙頰一片紅,欲人又可愛得很。
像一隻小兔子,呆呆萌萌的。
平常敢得很,一到臨頭就犯慫。
賀司嶼看著她,似笑非笑地,用她的原話回答:“哥哥這不是喂不飽麼?”
“……”微信聊天的記憶復甦,蘇稚杳瞬間慫怯下去。
賀司嶼貼在她耳廓,耐人尋味地低啞著嗓音說它也是。
庭院裡的私湯蒸騰著熱氣,湯池四周有薄紗垂落,霧氣氤氳間,襯托得氛圍隱秘又迷離。
高跟鞋啪掉落在地,賀司嶼託著蘇稚杳,邁進溫熱的湯池裡,放她坐在淺水區的臺階上。
散碎的藕荷色織錦緞浮在水面上,波紋圈圈漾開,水中有浮力,膝關節抵在他肩容易坐不穩,蘇稚杳牢牢鎖住他脖頸,生怕滑下去。
賀司嶼唇落在她溼漉的頸側:“那幾個哥哥帥麼,看你們聊得挺愉快?”
犯起醋勁的男人周身都是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