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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顧亦徐說:「我還不瞭解你?有賊心沒賊膽,從小被我打得不少,翻臉沒幾個小時又眼巴巴湊到我跟前來,問我要不要出去玩,可以給我講故事唱歌。」
顧澤臨從小欠揍,招貓逗狗樣樣幹絕,沒被大人打殘,純粹因為本人太會賣乖,長得俊秀可愛,顧亦徐和他一比,那點撒嬌手段完全不夠看。
他能把全家哄得服服帖帖,顧箐除外。
小時候總惹顧亦徐生氣,賭氣不理他時,便主動湊到跟前小聲說:「姐姐別生我氣,我錯了,你和我玩玩嘛~」
「姐姐看看我,看看我~我給你講故事聽啊,辛巴達船長和他的七次航海故事,好不好……」
他講了一星期都沒講完,顧亦徐氣早就消了。
顧澤臨怔愣住。
隨即明白了什麼,笑了笑。
「對。」他像是喃喃自語,「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這個環節不痛不癢揭過去了。
瞧見是顧澤臨提問,這一群人自是知道問不出什麼猛料,聽完回答,神情也談不上失望,紛紛催促下一個。
顧亦徐從牌堆裡抽了張,草花a。
竟然是對面那個女生。
那女生隔桌相對,不知為何,眼神一直有意無意朝她身上瞟。
顧亦徐不認識她。
問了顧澤臨,才知她姓何,是何家的人。
何家旗下酒店管理集團擁有國內排名領先的知名品牌,凡是普通人能叫得出名字的頂級豪華連鎖酒店,大多屬於何家產業。
乍一聽何蘊西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何家這代小輩不少,五六個女孩子年齡相仿,顧亦徐沒一個認識,還真的記不住。
但對方若有若無地打量,讓顧亦徐留了個心眼。
顧澤臨後來心思沒在遊戲上,只顧著和她說話,庭紓被冷落在邊上很長時間,也不動氣。
她和鄰座的人聊天,注意力卻擱在這兒,因為她見縫插個針,過來十分自然地搭上話,整個人特柔,沒有鏡頭前的明星架子,聲音好聽親切,隨顧澤臨叫她「姐」。
「……」
顧亦徐表情有一刻尷尬。
不知道怎麼接。
庭紓年紀比她大,這麼稱呼實在太奇怪了。
她不明白為何庭紓的語氣能這麼自然隨和,反而她成了替人尷尬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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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每個人身前的酒瓶液體少了一大截,有幾人的快要見底,至多再來一兩盤,馬上淘汰出局。
氣氛愈演越濃。
場上節奏也在加快,幾乎是一個環節結束,迅速輪到一個人。
年輕男女們意趣十足,即將等待第一個出局者。
可想而知,第一個ga over的人會受到怎樣的戲謔奚落,他們玩的花樣層出不窮,誰都不想當被捉弄最厲害的那個人。
顧亦徐運氣不錯,她一共只被抽中四回,每回選的都是真心話。
這群人越到局末越興奮,問起來更加露骨大膽,顧亦徐後面招架不住,三次有兩回沒答上,顧澤臨都替她喝了。
而其餘人未必有這樣的好運,尤其是運氣不佳,隔幾輪就被抽中,酒面下去的速度也是飛快。
何蘊西便是屬於運氣差的那一批,她只剩下層瓶底,是酒水最淺的那幾個人之一。
但她姿態氣定神閒,似乎並不著急。
顧亦徐餘光不禁看了幾眼何蘊西。
對方察覺到,回望過來。
顧亦徐感覺她的態度很微妙,不是善意,但也說不上惡意。
她很肯定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