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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良子說,即使是有其他情況,小吳也會背大部分,而且會有其他措施,把我所要&ldo;承擔&rdo;的降到最低,我無法問他區晉為何還會有這麼大的權利,但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想必區晉那方勢力並沒有瓦解,恰巧驗證了我的猜想‐‐區晉逃走只是假象,巨人公司倒閉只是為了將來更好地東山再起。這的確太可怕了。
然後是家裡的情況。的確如簡訊中所說,一切安好,只是化解不了家裡人對我的擔心與思念,所以顯得死氣沉沉,不比從前。這也是我所愧疚的地方。監控仍在,隔壁仍然居住著區晉的手下,時時刻刻的監視著,讓人喘不過氣,同時又一次驗證了我的猜想。
剩下的,就是考古文物局方面了,這我實在不感興趣,因為它讓我一次次的失望。上級與區晉私通,然後加罪於我,這是一種莫大的侮辱,我方才覺得那個頭大的要死的崔局像是國家的蛀蟲,恨不得千刀萬剮。而姑媽,這個名義上的副局長,卻是&ldo;多個副局&rdo;之中最無權的一個,所以倖免於這次災難,這是我在這方面最為慶幸的。
我來回看著那五張照片,眼淚不住的流淌了起來。
☆、第四十四章 重回墨西哥
我又在醫院呆了一天。坐如針氈的感覺刺撓著我的神經,使我再也無法安靜下來,我覺得我真的應該做些什麼了,所以,我決定離開了。
我收拾好本就不多的幾件衣服,走出病房,卻沒有直接向醫院大門走去,而是向病危監護室行去‐‐我要看那四眼田雞最後一眼。剛走到病危監護室門前從玻璃外向內看去,就發現了不對勁。
幾個醫生圍在他的病床邊,其中幾個都在忙碌著,我透過幾個人之間的縫隙看到,一個高大的醫生分明是在用電壓心臟復甦器對著四眼田雞的胸部進行電擊!電伏在不斷增大,而四眼田雞卻依舊死死地躺在床上,像死去一般。
的確,他死了。
那個醫生放下電擊器,搖了搖頭便摘下了口罩,與其他人一起向躺在床上的四眼田雞鞠了一躬,然後,就用白色的裹屍布將他遮蓋了起來,向門外推來。
我連忙向後退了幾步,生怕被發現然後被委託。
我想,或許對於他來說,死是一種再好不過的解脫罷了。幾個醫生推著四眼田雞的屍體,向停屍房推去,我在他們後面,也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對死者有著特殊的敬意,小時候在路上遇到出殯的隊伍都會深深彎腰,但他們是陌生人,所以在在家裡人眼中我便是個怪伽,總會有人嘲笑我說長大後要去做入殮師。我只是有這樣一種敬意,對待陌生人如此,又何況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呢?
我看看醫院大廳裡的表,已近中午,醫院裡人又少,我便連頭也不回就走出了醫院大門。可剛見到一縷陽光就被叫住了。
&ldo;嘿!等等!&rdo;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命令式的話語。
我站住了。是借給我手機的那個護士,正花容失色的跑來。
我先是一愣,但隨後想到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腰板又直了幾分,心想這姐妹兒大概是得知我要走又萬分不捨,但知道肯定留不住我,所以來送個離別香吻。想著想著,就差點撲過去了。
&ldo;我要走了,不要傷心。&rdo;我說道,像港臺偶像劇中的花樣美少年。
&ldo;好吧,誰說要留你呢?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壞訊息……你可要挺住……&rdo;她站在我面前,扶著小蠻腰,足足高了我半頭。
我恍然,一定是四眼田雞的事。於是裝作不知道的說:&ldo;說吧,反正這裡是醫院,暈了也好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