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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發現。&rdo;鐘山龍盯著我手中的檔案袋,笑了笑。
我回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檔案袋遞給了他。鐘山龍接過去端詳了一會,把裡面的東西抽出來看了兩眼,眼神裡突然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神態,像是驚喜,又像是忌諱,最後卻是一掃而空,對我說:&ldo;不錯,夠了,走。&rdo;
他彎下腰,將那封檔案放進了小檔案箱裡,&ldo;砰!&rdo;的合上了。我見要走,便搶著過去搬起了箱子,由於這次找的檔案似乎都是對我有用的,僅僅有十幾封,所以很輕快,搬起來輕鬆得很。
把剛才進來時拿開的東西一一放回原處,把牆紙貼好,做好一切偽裝,我們才邁出最初進來的那個門。走出去時我故意探頭看了看那胖老頭是否還在外面,但卻發現早已沒了人影。我於是將此情況告訴了中山龍,中山龍頓了頓,也沒說什麼,出來便把門碰上了,幸好門是那種老式暗鎖的,鎖門時不需要鑰匙。
從那裡出來直至走上樓梯,仍不見那胖老頭的身影,我就覺得很是奇怪,不是說好了等著的嗎?怎麼這時就跑沒了影,很不盡責啊。地上的菸頭還在,用腳一踩還冒火星,看來走了不大一會。
鐘山龍一路沉默不語,像是有什麼心事,表情也不再麻木,倒像是有幾分落寞。我一看他露出此種表情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我也隨著不安了起來,剛才那種不祥的預感更是加重了。
直至走上了車,仍然沒有看到那胖老頭。我向鐘山龍示意,問他是否要跟胖老頭說一聲,但鐘山龍只是表示很無所謂,說他只是去上廁所了,沒必要等他。話雖這麼說,我仍然可以看出,鐘山龍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是不太正常的,但我也不能多問,只能聽從他的說法,隨即就驅車離開了。
但是,我們並沒有真正回家,而是按照鐘山龍的意思去了剛才那家炒肝店。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八點多了,店內的人少了些許,但依舊是熙熙攘攘的看來味道應該是不錯。只是鐘山龍卻讓我抱著那個檔案箱,像是怕被偷了一般,令我很是費解。
他似乎與那老闆很熟,進去指了指上面就被服務員帶到了一間單間,然後鐘山龍就對那服務員說:&ldo;你先去忙,我待會點菜。&rdo;就支開了他。
鐘山龍鎖上了門,把外衣脫了下來掛在椅子靠背上,緊接著將那個檔案箱擺到了桌子上,開啟了鎖,拿出了裡面的檔案。
他一邊將檔案像是排序般的擺在桌子上,一邊嘴裡說道:&ldo;也趕巧了,前些日子現在那局長找我,說想整理整理那房子裡的資料,可又找不到人,現在有職的,忒年輕,這不就找我幹這活。你一來找我,我就知道啥事了,咱明人也不說暗話,你是我學生,有事兒不能不幫,這不就湊著機會找了這些東西,應該就這麼多了,我給你說說。&rdo;
我一聽這話,心裡一塊大石頭頓時就落地了,我知道,鐘山龍一說這話,我的事就有保險了,所以精神一下子就來了,心裡滿是亢奮與惴惴不安。我不知道這些檔案裡隱藏著什麼,但我想,按照鐘山龍的作風,他所認為有用的就一定錯不了。只是我即使在此刻,仍然不敢相信現在發生的,竟然能追溯到那個年代。
他舔了一下手指,從一個檔案袋裡抽出了一張紙,皺著眉頭看了看,迅速遞給了我。
我張手接了過來,顫抖著端詳著,首先就注意到了紙上面開頭的兩個顯眼的大字‐‐西藏。再往下看,卻是兩張照片,黑白的,像是在大山中,而且是雪山,很遺憾的是,兩張照片都只有雪山景色,像是藝術照,似乎沒什麼用處。
我正犯著嘀咕,鐘山龍又遞給了我一張。我打眼一看,這是一張極大的照片,充滿了整張紙,而上面的東西則更令我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