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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到,新聞媒體那樣說,似乎目的旨在諷刺罷了。
很可惜,找了很長時間,我們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水下空無一物,找不出有任何考古隊行經的痕跡,或許也是時間太長所致。
不過在水下我發覺了一絲可怕的感覺,就是當我越接近那片痕跡,胸膛就感到一絲絲疼痛,這種疼痛比之前感到的那種感覺稍重,已經不能忽略,但幸好胸前的顏色並沒有太大變化,身體其他地方也沒有變化,但我還是很焦慮,因為時間不多了。
很快,我們無奈的上了水,各自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無奈,雖然我們實力要比考古隊差得很多,但掌握的線索並不比考古隊少,掌握著這麼多的線索卻不知道怎麼下手,理應譴責自己。
我們剛回到農家樂,一個夥計就沖了上來,抓住我的胳膊,看起來是發生什麼事令他看起來如此激動。我心想我又沒凱旋,他怎麼這麼興奮。
&ldo;怎麼了?&rdo;王鳴過去握住他的肩膀問他。
&ldo;我……我剛……&rdo;我眼見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眼裡竟然也流出了淚。我就已經知道了他應該是目睹了不可思議的事。
&ldo;別急,慢慢說!&rdo;我對他說,然後大家丟下東西到了農家樂的房間裡,把正在休整的韓慶祥幾個人也叫了過來。
他這才稍稍平復下了心情,結結巴巴的敘述著。我大概聽懂了他的意思,卻不敢確定是否真有此事。
原來,剛才他在湖邊用望遠鏡觀察我們的時候,意外發現背後山頂上的站著一個人,正在盯著他,他與望遠鏡與那個人對視幾秒後,突然發現那個人竟然與自己跟隨考古隊消失的父親如此相像!他呆立在了那裡,心中的吃驚可想而知。當他反應過來時候,那個人卻已經從山上消失,於是他趕忙跑了過去想要從山腳下將他攔下,最終還是晚了一步,只是看見那個人向山後的村子裡跑了去。
他迅速跑了回來準備找更多人去找那個人,正巧遇到了剛回來的我們。
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我看到他當時可能只是穿著一雙人字拖,現在腳上只剩一隻了,而且腳的擦傷非常厲害,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可怕的血腳印,足以看出他當時的激動。
&ldo;快!快跟我去找啊!&rdo;他挨個晃著我們的肩膀,眼裡儘是激動的期待。
&ldo;你先別急,先包紮一下腳再說,放心,我們會找的。&rdo;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後讓耿麗給他包紮了腳。
我走出房間,將王鳴和韓慶祥叫了出去。不出我所料,他們也同我的感覺一樣,認為這是那夥計在強烈的思念下產生的幻覺,但是王鳴卻提出了一點:&ldo;那人為何盯著我們,被發現為什麼還要逃跑?而且還長得與他的父親相似?這太巧了吧。&rdo;
我點點頭表示我也想到了這點。如果沒有錯,那壯漢所說的考古隊最後入住的那個村子應該就是那夥計所提到的。在那壯漢說起時我就覺得那村子應該存在某些痕跡,但又不敢確定,僅僅存在在臆想之中,現在發生了這茬子事,我不得不重視起來。
&ldo;你們兩個之中必須有一個人去看看,或者今天晚上趁著夜色調查一下,住在那裡。&rdo;我說。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人選已經很明顯了。韓慶祥年紀大了,不能潛水到深處,而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再次潛下去,顯然是用不到他的,所以理應讓他去幹這活。
他也已經覺出了我的意思,笑著說:&ldo;我覺得這事它不靠譜,忒不靠譜!&rdo;
&ldo;別管靠不靠譜,咱不能疏忽任何一點,如果真是我們猜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