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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聽這聲音我覺得前面會是國家歌劇院。&rdo;我打趣地說。
所有人只是冷笑了一下。我本想開個玩笑放鬆一下,但這樣我才真正意識到,大家是真的恐懼了。
我示意大家繼續走,卻都沒有動腳的,幾個人直勾勾的呆在了那裡,我以為他們在開玩笑,但看眼神我才覺出,前面有東西。
&ldo;我靠!&rdo;我剛一回頭就往後退了一步,我果然沒有猜錯,前面的牆上,後麵人的手電光下,前面的牆上居然投射出一個人影!
前方的道路意外的出現了一個帶點角度的轉折,擋住了那邊的事物,只留下一個影子在對面的牆上,可怕的是那是個人影,而且是站立著的。
空氣突然凝固了,我甚至能聽見心在撞著胸膛的動靜,以及那劇烈跳動帶來的陣陣疼痛感。我一直以為我的膽很大,認為經受了考古的歷練就不怕一切了,但當我真正面臨著這些不可思議的東西時我才恍然大悟‐‐我只是沒尿褲子而已。
這個詭異的影子對於我們無疑是如臨大敵,我覺得其他人也應該像我一樣,恐懼的是覺得它是活的,只因那個站姿就像是伏在牆角準備偷襲外來者的人,但我們不敢確定他是人,畢竟這裡怎麼會有活人呢。
&ldo;喂,你是誰?&rdo;我突然想起喊了一聲,雖然自己也感覺到聲音在顫抖,也沒有敢放開聲音。
依舊是一片死寂。
我看了看後邊的人,又準備再問,卻被小吳攔了下來。他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我一愣,突然就看到他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要過去看。
伸手一攔他也沒攔得住,就眼睜睜的看著小吳舉著槍走到了拐角的對面,一個轉身用槍瞄準了那個黑影真身的位置,接著我就看他放下了槍,表情輕鬆了起來。
我們已經感覺到了沒有什麼危險,互相看了看就走了過去,但我剛一看到卻又迅速退回了兩步,因為我看到的是一具抱著牆面的屍體。
屍體本身倒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臉,已經高度腐爛,但保持下了死前的表情‐‐就像水中的屍體一樣,雙目外凸,面部極度扭曲,是極致的恐懼所致。
相似的還不止這些,他不僅與那些屍體表情相同,而且服裝亦是相同,這說明這也是考古隊的一員。
筱詩過來看到這具屍體便狂吐不止,的確,這樣一具散發著腐臭味的屍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是無法直視的。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盯著這具屍體出了神,不只是在想像他死前所經歷的痛苦,更令我戰慄的,是我竟然看他有幾分熟悉。雖然屍體高度腐爛得幾乎成了一灘糊在牆上的爛泥,但從髮型和麵部肌肉來看,的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種髮型,不短不長,貼著面部,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會留這種髮型,但我實在我敢下結論,因為如果我認可了,即意味著這次跟隨而來的某個人將受到致命打擊。
小吳左瞧右看,從屍體的右手裡摳出一部手機,擦了擦上面的屍液,遞給我看。看來他死前曾想要撥出電話。手機早已沒了電,但碰巧的是這部手機是某年的大熱機型,賣得很火,所以我們之中我和韓弇都是用得這一款手機,我的手機電量還充足,於是我把電池扣了下來,放到了這手機裡,希望能夠開啟手機檢視他最後的動態。
&ldo;嗡&rdo;的一聲,手機開啟了,我心裡一陣狂喜。
果然,這個人的確是我所猜想的,王哥,王鳴的父親。
我翻看著通話記錄,看到大概在他死前的幾分鐘裡,他最後播出的一個電話是標有&ldo;家&rdo;的標籤的,而且撥通了,會話持續了三十多秒。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