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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豐年,不少人都覺得明年定是個好年成。
顧準這段時間白日在私塾裡頭念書,傍晚去縣衙尋李大人讓他幫忙指點,天兒快要黑的時候再接長安長樂一塊兒回去。
長樂在李夫人那兒養的好,頭上的痂早就落了,不過現在還有一些淡淡的疤痕印,大夫看了說不礙事,過段時間自會消散。只是傷好了,李夫人對高家的厭惡還沒散去。前段時間高家人幾次三番的登門道歉,都被李夫人給轟回去了。
身為知縣夫人,李夫人的一舉一動就是鹽官縣內宅夫人們的風向標。很快大夥兒便都知道,高家那位不可一世的夫人在李知縣那兒討了個沒臉,幾次登門道歉還都被轟走了。
這笑話可是叫大家樂了許久。
從前李知縣沒來的時候,前頭那位知縣大人跟高家關係不錯,所以鹽官縣的人更加不敢得罪高家。不想如今換了一個知縣,情況便大不大相同了。
不過這些人再幸災樂禍,也不過就是說幾句風涼話而已。在顧準看來這些風涼話對高家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不疼不癢的,叫他連聽的興趣都沒有。
不過很快,高家人的報應就會到來,顧準對此篤定無比。
這一日,顧準下了學之後照例往縣衙走,時至傍晚,街上叫賣的小攤不少,從街頭走到街尾,縣衙還未到,顧準肚子裡的饞蟲卻先被勾了起來。
可誰想,剛到了街角前面忽然生出一陣騷亂。
顧準抬頭一瞧,發現那些人好像都跟逃命似的四散開來。
系統感知危險的天線一下子就豎了起來:「不好,有危險!」
可系統開口說的時候都已經遲了,那批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衝到了顧準面前。
現在想要跑已經來不及。系統正要給顧準擋一下,身後卻又衝出一個人影,千鈞一髮之際,那人一躍上前將將顧準給撲到了一邊。
縱馬之人見沒顧準被人救下,也是果斷騎著馬直接逃走了。
陳楓本來想追的,但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脫臼了,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反倒是顧準還完好無損,一點兒都沒受傷。
系統見壯,心道這人衝出來的倒挺快。不過即便他不來,顧準也不會有事。
有它這個無敵的系統存在,顧準怎麼可能會有事兒?
顧準扶著人,好奇道:「陳兄怎麼在此?」
陳楓捂著胳膊,費勁解釋道:「李大人不放心,特意讓我跟著你。」
他已經跟了兩三天了,本以為是他們李大人大驚小怪,誰知道還真跟出了事兒來。陳楓心中後怕,要是剛才他再晚出手一丁點兒,顧準說不定就出事了。
這關頭出事,縣試就別想參加了。
顧準見他實在難受,趕緊領著他去醫館正骨。好在這地兒的地方離醫館也不遠,不過幾步路就到了。
陳楓急著要給李況復命去,包紮完了都沒有在醫館多留,直接就回了縣衙。
李況聽到這事兒的時候毫不驚訝,見顧準似乎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並沒有怎麼關注他,只問:「騎馬的那個人可眼熟?」
陳楓搖了搖頭:「從來也沒有見過,不過看他的身形似乎也是個習武之人。」
李況意味深長地同顧準道:「咱們這裡習武的人可不多,你這仇家可真是費了一番心思了。」
顧準苦笑。
這種事情他並非第一次經歷,所以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李況又轉向陳楓,看他的手都已經傷成這樣子,便也知道結局了,不過還是問一句:「可知道人跑到哪裡去了?」
陳楓搖了搖頭,略帶遺憾:「本來屬下也想追上去的,只可惜受了傷,那人又跑的太快,一眨眼就